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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名号我个做奴才的怎可随意提起,姑娘若是想通了,到盛世乐坊寻在下便可,姑娘保重”
“诶……我”我不知道你说的地方在哪儿呀,投胎去啊,走那么心急。
夕妤望着小个子男人慢跑向一坐马车的背影,捏捏从他手里接过的包裹,软软的,忙拆开来,是件百花曳地裙,白色的轻纱穿上想来不会太炎热。
找了处隐蔽的地方换上,正合适,是有些不适应,不过这衣服穿上也不是那么碍手碍脚,反而轻松许多,在汉代时,纺织业就已得到大力发展,现代在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曾出土一件素纱禅衣,净重2。8克,发展至唐朝,更是不用说了,相比于现代的那些衣服,夕妤倒更喜欢这些几近全手工的纱裙。
夕妤找了处面馆坐下,用“卖艺”得来的钱吃了碗白面,边吃还边想着:要依我的手艺,开间餐馆应该是不成问题的。
然而想象很美好,现实很残酷,自己身上除了几个铜板,就是几张银行卡几张“毛爷爷”,毫无疑问的,银行卡和毛爷爷都是派不上用场的,而如今又能怎么办呢?回又回不去。
借书里的一句话来说:既来之,则安之。
罢了。
原以为那小厮说的“盛世乐坊”定要经过多番打听才能寻到,然而一从面馆出来,抬头就看见了它,它处在最热闹的市口,其实自己也并不知道乐坊是用来干什么的?只知道应该和音乐有关系。
自己初到这里,什么都不了解,别说是求一地居所,就连是哪个皇帝当政都还不知道。
幸运的,遇上了那个好心的“主人”,否则,今晚住哪儿都还不知道。
夕妤打量了番眼前的古建筑,华丽的装饰,门前的木圆柱上雕刻着牡丹花样,敞开的大门口挂着两个火红的灯笼,往里望去,正中屹立着一尊大鼓,地面铺着复杂花纹的地毯,她往里走去,看到许多女子身着舞衣正排练着舞蹈,她无意打扰,然,那小厮似是早料到她会来似的,恰巧从里屋向她走来,眉目含笑。
夕妤有些难堪,毕竟自己很少有求于人,若不是迫不得已,又怎么会主动地寄人篱下。
“你家主子料到我会来,所以才让你在这儿等我?”夕妤有些气恼。
“姑娘误会了,请”一手做着请的姿势,领着夕妤往里屋走去。
“主子出于好意,并未有什么非分之想,姑娘不必多虑,主子有事先行回到府中,命在下在此等候,只怕姑娘不识路,还将在下好生责怪了一番”待夕妤坐下,他细心的掺入茶水,方才坐下。
“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”
“在下已为姑娘安排好住处,今日天色不早了,姑娘先行休息,明日,在下再来叨扰姑娘,不过……还不知姑娘闺中何字?”
夕妤不禁感叹,和古人讲话太麻烦了……
“叫我夕妤好了,夕阳的夕,婕妤的妤”她淡笑嫣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