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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吃痛,将团团放到地上,诧异的看着仲梓贤:“你会功夫?”
仲梓贤打过来的手法、力道、以及角度都彰显着她是个会功夫的女子。
“不可以?”仲梓贤冷哼一声:“我家宝贝说了让你放手,你没听到?”
团团也学着仲梓贤般对他冷哼一声:“大坏蛋!”
阿福抚额,这母子俩儿还真是如出一辙。
“这事儿就算完了,听到没有,不许对外宣扬!”
仲梓贤凶巴巴的瞪了阿福一眼,牵着团团往回走,徒留阿福楞在原地。
她竟会功夫?为何这六年来,他一无所知?阿福越想越乱,越来越理不清。
夕阳早已从山头落下了好久,黑暗慢慢的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。
“唉!”阿福叹了一口气,终是放心不下,他快步地跟了过去,刚看到仲梓贤的背影,就怕被发现似的,放轻了脚步。
“娘,给!”团团将手中的鸡肉递给仲梓贤:“都凉了!”
“你带着呢!”仲梓贤惊喜地道,她只顾着向前走,早就把烤鸡肉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“对啊!”团团笑眯眯的扯下一块鸡肉塞进嘴巴里,文质彬彬地咀嚼着。
他这鸡肉一直都在手中握着没松开过,他娘竟才发现!
“刚才那男人是咱们村的?团团你见过没有?”
仲梓贤总觉得那男人看她的眼神似曾相识,还有他对她暧昧的举动,以及他后背上那横七竖八的伤痕,都让她觉得不可思议。
他身上的伤痕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伤,在这古代,肯定非刀既剑,那男子,不简单!
“唔......没见过!”
团团口齿不清的答着,他将嘴里的鸡肉嚼完,才抬头对仲梓贤说道:“不过,大家都说后山上住着一个奇怪的猎户,他居无定所,平日里凶巴巴的,见人也不理,大家都叫他阿福。”
“居无定所?猎户?阿福?”
仲梓贤越发感到的奇怪,方才上后山的时候,团团说后山有尸体跟土匪,想必村子里的人是不怎么来后山的,难道刚刚那人是团团口中的阿福?
仲梓贤挠头,也不对啊,团团说阿福凶巴巴的,也不理人,可那男人却主动跟她说话,又调戏又暧昧的,也完全对不上。
还是说因为她无意中看他洗澡,他才这般对自己?
仲家
“仲梓贤这臭丫头,好好的鸡肉都给我糟蹋了!”
仲孙氏一面把鸡肉拿进木盆里冲洗,一面咒骂着:“这小贱蹄子,狼心狗肺,亏我把她养这么大,竟养了个白眼狼出来!”
“好了,好了,少说两句吧!”仲年沉着脸,他心里也对仲梓贤没什么好感:“她明儿就出嫁了,还闹什么!”
“早该让这贱蹄子嫁了!”仲孙氏瞥嘴:“吃家里的,穿家里的,还带着个拖油瓶,这赔钱货,嫁了这家里也就清净了!”
“娘,大姐真的会甘心嫁给那李老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