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宝夹着尾巴就跑了，关上门，赵悦骂了句怂货，又舔了舔舌头，头脑简单的壮男，许霏霏能看得上，应该有他的“优点”。
下楼之后，林宝又接到了赵悦打来的电话，“刚刚我们的谈话，已经录音了，不过你别担心，只不过是我们合作的一个保障，你上了我的船，我会让你发财。”
每一步她都要算计，把林宝套在里面没有回头路。林宝摸着手里的钱，明白了一个道理：道德之外的钱，果然比本本分分更好赚。
他劝李晓婉明哲保身，不去站队，现在自己却被迫陷入斗争之中，成了神仙打架棋盘上的小卒，而小卒的下场只有一个：炮灰。
“两万块钱就收买我出卖许霏霏，原来我在她眼里就值这个价？也太便宜了。”
“钱你都收了，还抱怨个屁呀，你不要给我。”老黄吃着煎饼果子，满嘴的葱花味，“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，一个没学历没背景，标准的社会底层，论价码你就是最低的，这就好比失足女出去卖，身材脸蛋好的，价格就高，姿色平平毫无优点的，只能去小红灯胡同里做一百块钱的快餐了。”
“你这什么比喻，我身上就没有一点有身价的优点？”
“那你自己找找呗。”老黄一摊手，林宝被怼的哑口无言，还真没找到，他气的抢过煎饼果子，“你也和我一个德行，社会底层。”
“我比你多一个含金量高的优点，把妹大师老黄。”
“我。。。”林宝被气笑了，“吹牛逼能杀人的话，你刚才这一招已经让我死无全尸了。”
“赶紧送我回去，我今晚夜班。”
电动车慢慢离开酒店，三月的风有些冰凉，这样冻手冻脚的夜晚，林宝曾经在网吧里取暖，那是一段怀念的日子，他吹着口哨，“老黄，咱俩多久没一起包夜了。”
“那可有几年了。”
“要不今晚去你那吃鸡？”
“许霏霏不是有门禁吗。”
“我问她试试。”
于是他发了条微信，刚刚到家的许霏霏，刚脱下高跟鞋，收到微信后，一脸无语，这么大人了，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，无奈的回了一句：到网吧之后视频为证。
两人哈哈一笑，同时想起小时候偷偷摸摸上网的样子。
“再买个煎饼果子当宵夜。”
怀念的旧时光，犹如倔强的孩子气，迎着三月的冷风，电动车笑着前行，两人仿佛在黑暗中穿梭了时光隧道，变回了少年的样子，满脸的孩子气。
......
清晨，三月末突然降温了一天，许霏霏出门的时候，感觉到凉意，又套了一件风衣，冬天已经过去了，这个季节无论天气怎么变，女人不想穿得臃肿，许霏霏的身材和脸蛋有足够的资本，她不用打扮的多花哨，通常都是一套通勤装，配上黑丝高跟鞋。
门口停着一辆奔驰，张子安下车便看见许霏霏的腿在抖，明知道冷还要穿这么少，他无奈的笑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