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多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朝我走来,宋伯良一声咳嗽,保镖们被这一声咳嗽喝止住。
一个纵身,我跃上走台。
因为激动,花月白的身子微微颤抖。
宋伯良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我。
记者们将摄像机对着我,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,唯恐打扰到我这个忽然冒出的“二愣子”。
走到花月白和宋伯良两人身旁,我朝花月白伸出手。
“跟我走!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。
花月白难以置信地哭了。
“傻瓜,你疯了吗?”
“是,我是疯了,我这样一个穷鬼怎么会这样发癫?但我心甘情愿!”我掷地有声地说道。
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,之前我还唯恐打扰了花月白的婚礼,但现在我却天不怕,地不怕,将一切都抛之脑后了。
或许,在那天夜里将花月白拥进怀中的那一刻,我就已经将她当做了自己的女人。
我刘仲夏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也不是什么好人,但我是个男人。
即便是一次露水欢愉,我也要保护她。
宋伯良的脸色一直很冷沉。没有些许变化。在场的宾客们开始骚动,人们在窃窃私语,记者们也露出了兴奋的神情,众多的保镖朝这边围聚。
“你走吧。”花月白低下头淡淡地说。
“嫂子,别傻了,我哥会心疼的。”葛小飞大喊道。
葛小飞的话令花月白的身子更加颤抖了。
我忽然俯首将花月白抱起,花月白一声惊叫。宋伯良的鼻子微微动了动,保镖们握紧了拳头。
抱紧花月白,我转过身从走台上一跃而下。
保镖们朝我和花月白围拢而来。
宋伯良忽然打了一个响指,保镖们无奈地停住了脚步。
抱着花月白我走出了宴会厅,身后传来宋伯良抓着麦克风的声音。
“他是我妻子的表弟,精神状态不太好,时好时坏,正在进行治疗,大家不要介意。”
奸诈!没有想到宋伯良竟然可以用一句话将此刻的尴尬和危机轻松化解。
身后传来宾客们的赞叹声。
“宋先生真是善良人,对精神状态不好的妻弟都这样宽宏,难怪事业做得那么大。”
“放我下来,你不要傻了。”花月白挣扎着,欲摆脱我的束缚。
我不发一言,霸道地强势地箍紧了花月白。她终究是停止了挣扎,紧紧地搂抱住了我的脖子,脸庞紧紧地贴在我的脸颊上。
大堂内没有人敢拦阻我,人们纷纷朝两侧退去,惊恐地看着我。
当走出酒店大门,一辆帕加尼开了过来,葛小飞坐在驾驶室内,将墨镜摘下,高声道:“大哥,嫂子,上车。”
虽然震惊葛小飞竟然搞来一辆帕加尼,但我还是抱着花月白迅速上了车。在葛小飞要发动帕加尼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悍马飞快地开来。悍马戛然停靠在酒店大门处,一个面容狰狞恐怖的男人从悍马上跳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