粱如猗靠在元程令怀中,晕乎乎道:“扶我回床上。”
元程令走了几步,只觉得自己脚下也软得很,难不成这果酒酒劲真的很大,怀中的***似乎已经迷晕了。
自己可不能睡过去了,可他刚挪到床边将粱如猗放下,视线就越来越模糊。
哐当一下元程令昏了过去。
粱如猗一脸嫌恶的将其推开,拍了拍元程令的脸,娇滴滴道:“三皇子?”
元程令依旧不答。
粱如猗眸光一狠,扬手啪的甩了一个大耳光,那元程令依旧昏得很踏实,看来这**的药性还真行啊。
真在粱如猗思量该如何惩治这元程令的时候,门猝不及防的被推开了。
进来的是剑眉紧蹙,略带焦急担忧之色的元时靖,粱如猗一瞬讶然过后,立刻换上可怜巴巴的神情扑了过去,揪着元时靖的袖子委屈道:“时靖哥哥,你要为我做主,他他竟然轻薄我。”
元时靖看了一眼床上的元程令,再看一眼身旁这个装可怜却忘记藏尾巴的小狐狸。
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:“你怎么瞧,都像是你做了坏事啊。”
“哪有…”
元时靖温和一笑,显然是一副识破粱如猗把戏的模样,粱如猗也装不下去了,耸了耸肩瘪嘴道:“谁让他想对我起歹心的,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“我没有说你的意思。”元时靖见粱如猗似是不高兴了,道,“那你可还得尽心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粱如猗惊讶的抬眸看着。
元时靖抿唇一笑:“想来你大费周章的对付他,应该不单单只是想就这样结束吧。”
“喔?那以你所言我该如何呢?”粱如猗这才瞧出,这元时靖分明骨子里腹黑的很嘛!
元时靖缓缓道:“这要看猗儿妹妹你想怎么样,我都是会帮你的。”
“就算我杀了他?”粱如猗凑近了,美眸紧紧的盯在元时靖的脸上。
元时靖几乎没有思索,立刻应道:“就算你杀了他。”
粱如猗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的跳的更厉害了,她深吸一口气,误了捂着脸,别过身去。
“这是酒喝多了,所以才那么脸红。”元时靖抿唇淡笑。
“你闭嘴。”粱如猗又恼羞成怒了。
好一会才缓过来,粱如猗转身清了清嗓子道:“我还不至于杀了他,但是惩戒自是需要的。”
她眉眼一弯,狡黠闪烁,又像是一只狡狯的小狐狸。
不一会儿,元程令就被这二人装进了麻袋之中,偷偷的运到了游园之中。
粱如猗左转右转挑了最粗壮又最高的那一棵大树,冲着元时靖指了指那树,元时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,抱起那元程令将他扔在了高高的树杈上。
“把他衣服脱了,打个结绑在上面,别到时候摔死了。”粱如猗在下面笑嘻嘻的喊着,元时靖乖乖的照做。
夜色浓重,月色弯弯,粱如猗在树下看着元时靖,晃神间越瞧越是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