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说不应该放她进屋的。
“唉,也不是我不想,只是我也不知怎么的,手里竟是没了力气。”
我边说边手抚了抚脖子处的伤口,低垂下眸子,假装很失落。
“抱歉,姐姐,是我不好,忘记你受了伤。”
妹妹马上道歉,并表示为我去准备最爱的桂花糕。
看在她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,我当然必须是要原谅的。
因为那个桂花糕是真的好吃。
只要一想到那个味道,我的嘴就自动流起了口水。
啧啧。
妹妹走后,我想了想,便决定去外头的院里子坐坐。
于是便叫了小红扶我出去。
哦,忘记说了,这小红便是我的贴身大丫环。
之前没有带去东郊寺,只是因为表哥说人不必太多,才没带的。
现在想想,没带也好,省的多一个人受到惊吓。
不得不说,小红她们的办事效率那是一流的。
我才说要出去坐坐。
没几分钟,外头的桃树下便马上摆上了软榻桌椅,以及水果茶水。
被她们服侍的妥妥贴贴的我,在躺倒在软榻上的瞬间,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。
如果在习惯了当米虫之后,再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,会不会马上把自己懒死?
毕竟,由简入奢易,由奢入简,就……完蛋了!
好吧,这其实也就是我随便一想。
真还算不上最近我最烦的事。
其实吧,我必须要承认。
醒来之后的这段时间,最最让我烦躁与头痛的。
还是那个虚无缥缈的梦境。
当然,如果单单只是一个梦也就罢了。
最为关键的是。
我最近居然每天晚上,都做同一个梦。
而且,随着次数的增多,梦境里的场景,竟然越来越清晰了。
就好像,记忆复苏一样。
诡异极了。
唉,这到底是传说中所谓的后遗症?
还是病因突变?
让我从急性灵异事件,变成慢性灵异事件了。
“唉。”
我重重的叹了口气,双手托着腮,抬头看了看脑袋顶上的这棵桃花树。
也是奇怪。
说起这棵桃花树吧。
在我的记忆里。
不管什么季节看它,那花儿总开的是灿烂的,也是最艳丽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桃树成了精,还是怎么的。
其实自从那天撞了邪之后,我这个无神论者就变的神经了。
就像是腐眼看人基一样。
我现在是看哪都跟灵异有关。
就是没关,我也会强行往灵异上靠。
比如窗帘被风吹了下,我会想是不是有什么鬼东西进来了。
比如窗外有鸟叫了声,我会想这是不是啥妖变的。
我想我是真的病了吧。
也可能是太无聊了。
就在这时,门外的丫环来通报,说是我的司马表哥来看我了。
我一听到死马二个字,就额头青筋直跳。
想说拒绝吧,却又因着母亲的关系,不好直接驳了面子。
但说要见吧……
一想到他在向我求婚的情况下,一遇到事儿便跑的怂样,便又不想委屈自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