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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瑞凤便道:“可是若当国家难时,你上战场杀敌,抛头颅洒热血保的国家安康,你立下无数汗马功劳,你是不世之臣……你做下如此多利国利民之事,你的家眷你的后人却无任何优渥,你可会甘心?”
这倒是把无数人都给问的哑口无言……谁都有私心,戎马半生,谁不是为了家人?
与先鸡先蛋一样,这实在是叫人想不开的一个问题。
“你废话说这么多,与鸡蛋有什么关系,与你下跪有什么关系?”溧阳不耐烦道。
秦瑞凤:“广安王,我的夫君,为南朝立下汗马功劳,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,而他的家眷,他的正妃,我,却要为一桩莫须有的案子在公堂上受如此之辱,岂不寒忠臣之心?”
溧阳刚要开口,秦瑞凤又道:“不过公主说的也再理,律法之前。可我到底也是广安王妃,就像公主你进来一样,要被人叩拜,难道我就不必?”
“沈大人,你说照律法来,是你先叩我,还是我先叩你?”秦瑞凤道:“我夫君战功赫赫,他膝下还无嫡子呢……照道理,我这个王妃,才是受他荫蔽之人。”
“从法理方面,先叩后叩说不清,从这方面,倒是大人应该先叩本宫。”
秦瑞凤道:“所以大人说说,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?”
沈从恩瞪大眼睛,没想到自己竟叫一个女子问的哑口无言。那一颗僵直的脑子半天都反应不过来,但他明白,管他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,自己若在公堂之上跪了秦瑞凤,那他的打算就全落了空了!
“你休要胡搅蛮缠!就是慕擎天自己入宫也得跪见圣上,何况你!”溧阳拧眉。
秦瑞凤无辜道:“我有入宫面圣吗,难不成公主你是圣上,还是这位沈大人是?”
沈从恩险些从位置上摔下来。
“贱人,你胡说什么?!”溧阳气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。
秦瑞凤也怒了,“贱人你骂谁?”
“骂的就是你!”
秦瑞凤一笑,能气人,老梗也是梗,“对啊,就是贱人在骂我!”
把个溧阳气的当场就想下来打她,那老太君也不是吃素的,若以往她得责怪儿媳妇,可这溧阳公开场合上总爱给她没脸。偏偏她是长辈,又骂不过溧阳,虽说秦瑞凤做法粗俗了些,可这么当面骂实在是爽到了老太君心坎里头!
“长公主,你闹也闹够了!”
老太君气哼哼的:“我们广安王府是什么样的人,天知地知,南朝的百姓们都知!若是我儿媳秦瑞凤当真有罪,我绝不护她,可如今罪名未定,你却因为和我们王府之前的过节巴巴的过来闹,安的什么心?”
溧阳嘲道:“绝不护她,你现在不就是在护她吗?”
“你们广安王府是什么人我不知道,我就知道老太君您马奴出身,果真根儿上什么人就爱找什么人,自己是下九流,儿媳妇也要找个下九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