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心里说道:我擦,厂长要见总经理的特助,还要预约,他妈的,总经理特助是个什么级别?
她打电话时,我瞟了一下她几眼。
她那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,还有那修长的大腿,看得我血脉贲张。
在我发呆的时候,她挂了电话后突然在我耳边大吼一声:“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干什么!?”
胡琳的吼叫如当头棒喝,惊醒了大做白日梦痴痴傻笑的我。
“啊是!……”
我急不可待迭迭答应着退出去。
回去操作车间,见到苍某某,俺气不打一处:“妈的!那个死娘们,凶巴巴的!跟我们天生有仇啊!下次再让我去干,我也不去了!”
老苍那张脸,绽放出微微笑容,仿佛久旱逢甘霖般:“没事了,没事了,来来来,喝杯茶。”
“妈的,你喝过的水,我不喝!”
“来,我给你泡茶。”
苍班长从办公桌抽屉拿出几个茶包撕开,烧开水,泡茶。
我和他抱怨着,还有另一个工友,几个人一起边喝茶边讨论胡琳这个女魔头……
当晚,老子回去宿舍后,肚子一直咕噜咕噜叫,从傍晚到第二天,身体不知道出了啥毛病,拉肚子拉了六回,拉到我俩腿发软。
老陈生怕我有什么大病,我自己也怕了,和他到了厂医务室,结果见苍老师和一个工友也在医务室,过去一问,他妈的好巧啊,也是拉肚子来看医生的。
“怎么回事啊医生!?”
那个医生想了想,说:“拉肚子,感冒了。”
电话那头一工友大声质问:“班长!我放办公桌里的整盒减肥茶谁拿去喝了!!”
哭笑不得的我们即将离开这个医务室时,正巧碰到一吊丝进来看病,问庸医:“我连续拉稀一个月,吃什么拉什么,怎么办?”
庸医想了半天,我们帮庸医回答:“那你只能吃屎了。”
苍班长昨日答应过今日替我晚上上班,晚上厂里举行晚会,我买了俩卷纸后,兴高采烈的和老陈入了场。
可惜我们的部门被安排在了最末的位置那里,妈的离台上几百米,根本看不清。
我和老陈使出了绝技:回去宿舍拿他的那个单反相机,我则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拿着笔记本,装得跟记者似的坐在最前排那儿。
厂里请来了几个过气的还有未出名的几个三四流明星,表演质量都不咋滴,倒是厂里的自己人上去表演不管是舞蹈还是大合唱还是小品,都很精彩绝伦。
最后的压轴节目是集体舞蹈:难忘今宵。
没想到的是领舞的,竟然是雪纺裙女孩王俊文!
她身着白色长裙,舞姿飘逸秀美,朦胧光线下的伊人皮肤白净五官精致,如梦似幻般像是仙境里翩翩起舞的白衣仙子。
看得我和老陈目不斜视眼珠子要掉出来:“好漂亮……”
真是冰肌玉肤,仙姿俪影。
我狠狠把一卷纸往桌上一放:“身材真好啊!真想狠狠抱住她的腰,然后和她在舞池里飞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