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谢氏偏头一笑,满是甜蜜:“是你姑父送的。”
“只是姑母,我幼时和乡下郎中学过一些药理,他曾与我看过一些凶险的药材,那味道闻着,倒像姑母的香包。”
谢持云无视何谢氏瞬间僵硬的表情,接着说:“咱们不如回府前找个大夫认一认?”
何谢氏怎么也说不出话来,身旁的丫头倒是啐了一口:“你这姑娘好没规矩,怎么能血口喷人?”
“想必姑母成婚多年,膝下孩子不多吧。”谢持云不轻不重地瞥了一眼那丫头,叫她吓得打了个寒战:“这药能逐渐叫人经期不顺,日渐宫寒,最终达到不孕的效果。”
这药竟是何谢氏的丈夫给她下的。
“姑母若是不信,找个大夫来看看便知。”
何谢氏虽说对谢持云半信半疑,打发丫头带着香包去找最近的郎中。
不一会儿,丫头便脸色苍白地带着香包回来了。
“夫人......确是三姑娘说得这样!”
何谢氏膝下惟一个哥儿,只仗着自己还年轻,又与丈夫感情好,这才想凑一凑过继的热闹。
谁知这哥儿竟成了自己唯一的孩子了!
就在何谢氏惶惶间,谢持云拉着五郎给何谢氏实打实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姑母救我二人于寒微之末,大恩大德,三娘和五郎没齿难忘,若是他日富贵,定当报答。”
“姑母膝下惟一个哥儿,想来日后也难有,即便姑母有心割爱过继给父亲,只怕父亲也不敢要。”
“姑母远嫁,只怕最担心祖母和父亲,三娘姐弟回了京,必定会提姑母尽孝,常常与姑母通信,一解姑母思乡之苦。”
三句姑母,一则说明五郎继任国公之位绝不会忘恩负义。
二则点出何家子嗣艰难,何谢氏一辈子只能这有一个孩子。
三则暗示何谢氏,谢持云愿意做她在国公府的耳目。
如此天资的孩子,又对自己有恩,何谢氏怎么可能不放心?
甚至,为了彰显恩德,显得有来有往,何谢氏还“好心”地解决了名为接姐弟二人回府,实则来刁难示威的杨嬷嬷。
国公府的人得知杨嬷嬷没了,也不敢反驳,只感叹几句,却暗暗对谢持云的评价高了一等。
至少能哄得二姑奶奶为她出头不是。几个婆子暗暗想着。
杭州到燕京路途遥遥,光水路就要坐上两日。
难的是杨氏并未安排船只接二人北上。
就在领头的婆子着急时,倒遇上了晋王府行四的庶子秦峥往南做生意回京的船只。
为着安全着想,便分了几个丫头同谢持云姐弟上这艘船,其余人再寻商船。
秦峥是燕京有名的翩翩公子,时年十四,剑眉星目,轮廓冷硬,偏薄唇上挑,一派魏晋风流,只是一双凤眼中隐隐闪烁着冷意,叫人怎么也亲近不起来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这就是三表妹和五表弟吧。”秦峥拿着竹笛从船舱踏出,笑意盈盈,看呆了跟来的几个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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