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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一群人搀扶伤号的搀扶伤号,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,只一会儿功夫,就走的一干二净。
这一席话说得几名军官心里也舒服很多,他们在公共场所打架,如果见官,虽然官会向着他们,可车马帮的后台,据说是狐族族长梅雪银。那这件事官断不敢给自己遮掩,这样回营以后他们肯定会受军纪处分。
雪银眼看着张炳文吩咐厨房再置一桌酒席,要款待这三名军官,对徐尧笑道:“你去看看他们说了什么,给他们宽解宽解。我不方便露面,就在这里等你。”
徐尧会意,她明白这是添一把火的好时机。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单独与这个世界的人打交道,心里不由得忐忑紧张。
雪银揉了揉她的脑袋,对她鼓励的一笑。
徐尧心里顿时充满了力量,她精神百倍的走出包间,款款下楼,少女美丽的身影吸引了楼下一众人等的目光。
徐尧向着包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从她的位置看去,那里是一个像镜子一样的玻璃幕墙。可她知道,雪银就在那里看着自己。
张炳文见徐尧单独下楼,明白这是雪银的意思。他若无其事的对那三名军官道:“这是在下朋友的妹妹,今天恰好过来,一起入席吧。”
那三名军官本就喜欢徐尧这种清澈的美丽,只是不便相约。张炳文的话正中三人下怀。
席间,这三名军官报上家门,黑脸军官名叫裴奎,白脸军官名叫木狄,红脸军官名叫王生。三人均是羽林军右军的百夫长。
一时觥筹交错,酒至半酣。裴奎拉着张炳文哭着说道:“张兄!不是我们这些人要砸你的买卖,这杨家嫂子,是个贞节烈女啊!现如今,我们兄弟几个,保不住她的性命,难道连她的死后清白也不管不顾了吗!”
张炳文不露声色的说:“他们唱杂耍戏的,就是靠这些东西来吸引点看客,挣碗饭吃。当初我也说过他们,这没凭没据的乱演,慕容家是好惹的吗?可他们说,正是那慕容府里的人,把这个故事讲给他们听的……”
木狄双眉一跳,惊问:“谁?”
张炳文呵呵笑道:“这慕容府里的事,复杂的很,这出戏,虽是得罪了那位杨家嫂子,讲故事的人,却肯定不是冲着杨家嫂子去的。”
他树了树大拇指,道:“这根手指虽短,奈何他是老大。”
木狄明白张炳文的意思,恨恨的点点头,说:“张兄,我们兄弟三个,和那死了的杨大哥,都是发小,是过命的交情!现如今可好,慕容千峻这个老不死的,竟然看上我们杨家嫂子,竟然想拿钱拿官来买杨大哥正头妻,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!”
徐尧心中微异,雪银给她讲的这个故事里,并没有慕容千峻想买杨家嫂子之事。她讶异的说道:
“竟有这样的事?慕容千峻是蛇族族长,这种行径与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?太丢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