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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然,别说是赵灵烟受了内伤,就是她没受伤,在刘胜手下也走不过三个回合。”
朱世荣缓缓起身,倒背双手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,沉思了半晌,才缓缓说道: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七日之内,我要看到赵灵烟的人头落地!”
一边说着,一边做了一个砍的手势。“还有,去查清楚,是谁打伤了刘胜,倘若不能为我所用,一并处理掉。”
贾涛连连答应几声,急忙躬身退去。
朱世荣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:“赵平啊,赵平,皇后的位子,还轮不到你赵家头上。”
“邦!邦!邦!”三声梆子响,更夫走近又走远。
三更天了!
林霄在刘忠院子前的大树上,藏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了。
简陋的屋子里,正中摆放了一口黑漆棺材,前面点着长明灯,孝子刘子义守在灯前,不停地往火盆里放着烧纸。
除了刘子义,还有那天林霄遇到的虬髯汉子金山,另外还有四五个人,看起来都不过三四十岁,或许都是刘忠的至亲吧。
看到众人既不说话,也不走动,个个神情木讷,心中不免有些失望,刚打算离开,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衣襟划破空气的声音。
有人来了。
顺着声响望去,两道黑衣从大树旁掠过,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刘忠家旁边的屋顶上。
好功夫,林霄忍不住一阵赞叹,这两人的轻功,自己也有点望尘莫及。
两个黑衣人在屋顶待了片刻,其中一人随手往院子里扔了一块小石子。
滴溜溜,咕噜噜,虽然石头不大,但是在这寂静的夜晚,发出的声响足以惊动屋子里众人。
金山最先察觉到了一样,身形一长,纵身来到屋门口,沉声问道:“谁?”
“金大哥功夫不减当年啊!”一道黑影一边搭话,一边飘然落在院子中。
“原来是祁英杰祁兄弟到了。”金山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激动之色。
孝子刘子义也急忙迎到院子外,抱拳施礼。
“子义兄弟,我们一得到消息,便连夜赶来了。”说着话,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袱,往前一递。
“这是爷爷命我带来的吊唁金,还请收下。”
孝子刘子义刚想推辞,一旁的金山却伸手接过,大声喊道:“孝子回礼。”
刘子义此时也只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行跪拜大礼。
祁英杰上了三炷香,又磕了三个头,这才起身,关切的问道:“子义兄弟,值此乱世,还请听哥哥一句劝,早点让叔叔入土为安才好。”
刘子义点点头,表示认可,轻声说道:“祁大哥说的是,我的想法是明日过午发丧,葬于北门外青牛岗。”
祁英杰点点头,拱手说道:“既如此,明日我再来送叔叔一程,先行告辞了。”
两道黑影箭一般朝洛阳城外掠去,林霄不徐不疾,跟在了后面,始终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出了洛阳城南门五里地,前面是一片树林,黑影闪了几下,消失在了树林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