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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花偷偷扬起眉毛看秦羽,他喝了几勺鱼汤,还用鱼尾,喝了一杯酒。饭局上,我对吕九卿说的大部分都是燕王室的事,我并没有刻意提防她。
我以为那是因为她迟早会死,所以无所谓。
他说:“王大爷已经不安了好几年了,现在我在魏国已经有三个多月了,他一定会在吉力做点什么。”
另一个人说:“燕人是军人,你儿子手里的老虎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。你一举手,就可以指挥三军。王叔叔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他在朝廷里有很多追随者,他的祖母又很偏爱他,他迟早会成为敌人的。”
吕九卿不同意:“特务来报信说,王大爷最近病得很重,隐居在外,连客人也很少见到,太子不必担心。”
秦羽的眼睛微微眯起,“他一向健康,这病奇怪,命人盯着他看。”
陆九卿坐直身子,敬畏地回答。
不久,我听见秦羽说:“我总听见阿蘩漪在想念您,您知道她的心思吗?”
陆九卿一顿饭,“公主金志玉业,微臣不敢晓想。”
秦羽微微一笑:“她才十六岁,能懂什么呢?”
陆九卿笑着说:“是的。”
他们说得越多,她听得越多,她就死得越快。她希望他们都喝醉了,这样她就可以离开了。
但喝了三轮酒,两个人都没醉。
当他们还没有喝醉的时候,她就不停地往杯子里倒酒,酒杯一到底,她就适时地斟满了酒。
她不相信醉酒的秦羽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失败的人。
秦玉却转过脸来,撩起衣袖,把杯子递给她,嘴角不知不觉地说:“魏卡普也喝了一杯。”
他有洁癖,连摸人都不能,而且怎么也会愿意让她沾自己的角,所以小花不慌张,慢悠悠地回去了,“小花不会喝的,这就去给王子和鲁大人煮碗面来暖身子。”
秦玉肯定要把杯子的一角拿回去照顾自己,花花站了起来,退了出去。
她一离开大军的大帐,便快步走到营里,见没人注意四人,便迅速找到了早早藏起来的严兵衣服,躲在黑暗中匆匆穿好,然后装扮成严兵带着马,大帐出了城门。
卫兵问:“怎么办?”
花花粗声说:“吕公的使者到蓟城去了。”
吕九卿是秦羽的军师,和辑里的人交往是很自然的。要不是刚才在帐篷里听到了他们的闲言碎语,小花不会找到这么好的理由。
警卫没有怀疑,马上就让她走了。
一切都远远超出了预期。
此时正值隆冬,北斗勺柄直指北方,而魏军军营则在天选星方向。他一出了对面的城门,确定了方向,就向魏军的军营疾驰而去。
马嘶鸣着,拉住缰绳,像人一样飞快地跑起来。
三英尺厚的雪把天地映得富丽堂皇,而在这十英里和八英里之外,却没有人的生命。在远处,我可以看到五十英里外的魏军营房在天空中燃烧,在这寂静的白夜里尤其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