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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勋?”我喊道。
我查看了这个小套二的没一间房,设备没有被藏起来,难道是因为我沉迷于游戏,张勋实在受不了了决定把设备丢掉吗?
突然间我对这个居住了很长时间的家感到难言的怪意,但是又说不上来古怪在那里。
就像是你家里的厕所门口一直放置着一盆巴掌大的盆栽,你平时从来不注意它,但是现在它被拿走了。
你感到说不出来的不适。
一个晚上,他是怎么做到的?
桌子上的水果也很新鲜,就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。
昨天放在桌上的水果是这个吗?
一切熟悉又不熟,虽然满心疑问,但这个时间我该上班了,今天天气很好,我决定穿阳台外面晾着的碎花裙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,我发现窗户无法打开。
我以为是窗户卡住了,从工具箱里拿了梅花刀出来拗窗户的插销。
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铝化合金的插销今天分外顽固,按照我使的蛮力来说,窗户插销早就应该变形了,但是它们两个都完好无损。
质量好的令人诧异。
大概只有等张勋回来的时候看看是怎么回事了。
我只好从衣柜里另外拿一身衣服换上。
那种怪异感又来了。
衣柜里是我常常穿的小清新风格的衣服,只是总感觉和我平时穿的又不太一样。
拿上我的包,走过玄关......
门上多了一个密码锁。
我很确信一件事,以前这个房子里出门是绝对不需要密码的。
我神情恍惚似在梦中,机械的输入320128,这是我和张勋的生日,也是我们的开门密码。
“密码错误。”
我不可置信,再次输入
“密码错误。”
我是在做梦吗?
我绝对在梦中,我告诉自己。
我开始尝试更改密码,输入身份验证,接下来的操作变的很慢很慢,我听到我的心脏在寂静的环境中发出巨大的跳动声。
为什么?为什么这个不隔音的自建房这么安静?
“验证错误,身份不可使用。”
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散发着寒意蔓延在我心中。
冷静,冷静。
我伸手囫囵剥了一下额头上滑落的碎发,这才发现手心全是冷汗。
我开始在包包里找手机,只要找到就好了。
按照一惯的噩梦来说,只要找到人,听到声音,噩梦就结束了。
但是无论我怎么找,都找不到我的手机。
我几乎把这个家没一个角落找遍了,还是找不到我的手机,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说“快点找到吧,找到就结束了,快点找到吧......
在沙发哪里手机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脚拇指,钻心的疼痛传来。
我懵了。
有时间做梦太真实了,受到伤害会感到疼痛也是正常的,因为大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。
我喃喃自语安慰着自己。
根本不知道自己自言自语的声音带着多么恐惧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