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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云隐在云家仿佛一个异类,她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衬托两位优秀的姐姐,不被放在眼里,独独坏事常赖到她头上来,落下不少坏的话柄。
今日在管姚夫人府上出了这种丢人现眼的差错,恐怕她还未回府,消息便已经传回来了。
本来这次管姚夫人发出的请帖,邀请了云家三位小姐。可惜今日菩提寺大智者圆觉阐释开坛讲佛,大夫人是信佛之人,早早便替她和云岚打点好位置。而云素有娘亲在,自然也不会落后。只有母亲早逝的云隐,孤家寡人,便被容情劝着去茶会。
云隐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儿,她在茶会上可呆了许久,算算时间那两对母女应该早已回家。
谢绝容情的披风,云隐刚进大门,便被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毫不留情请到祠堂,连洗漱换衣服的时间也不给。
一入祠堂,力气蛮横的婆子便一脚踢向云隐的膝盖。
云隐下意识要避,而她速度更是快得惊人,只是突然想到自己若是刚回来就露出马脚,恐惹来祸端,便在那躲开的一瞬间之后,又故意让膝盖撞上了婆子的脚,膝盖一疼,当即跪在祖宗的牌位前。
眉头细不可闻皱起,容情被强硬拉离了云隐身边,整个祠堂只剩下她和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。
每次夫人和姨娘惩罚自己,从来不会说明理由,若是反抗只会有更过分的惩罚。渐渐地养成了原主怯懦软弱的性格。然而云隐不同,她是华国最优秀的特工,自然不会让自己白白遭受委屈。只是审时度势后,暂时忍耐才是最佳选择。
纵然她可以带着容情离开云府,天地之大,哪里不是容身之处?
可原主鲜活得一条性命,难道就这么白白被人糟践?
云隐替她可惜,更心疼这十四岁,放在现代,本该坐在学校进行九年义务教育,过安稳人生的可怜人。
“你们把容情带去哪儿了?”云隐没有询问自己为什么被罚,整个云府被夫人和二姨娘分别吞下半壁江山,在别人看来她只是生存在夹缝中的蝼蚁。
那婆子恶意的笑了一声,轻蔑嚣张的语气一点也不把云隐放在眼里:“三小姐还是担心你自己吧,在众目睽睽之下失足落进荷花池,衣衫不整、形象尽失,咱们云府的脸都给你丢完了!夫人下令,让你在祠堂跪三天三夜,期间不准送饭,每日只有一碗清水。”
“容情呢?”听到惩罚,云隐眼皮子都不抬一下,固执的要知道丫鬟的下场。
“真想知道?”婆子蹲了下来,贪婪的目光扫过云隐脖子上的翠玉串珠,这是原主唯一一件撑场面的首饰,是原主生母死后唯一一件遗物。
当初云逸随圣驾微服出巡,后来遭遇刺客,他和皇帝流落在民间被一农户收留。这件串珠是当初云逸给农女的定情信物,可惜后来农女没有福气来京城享清福。只留下一个五岁大的遗孤,送到京城找到亲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