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不信,在穿越到来这个时候的一百年后,发生了某超级大国国君掉进茅坑里淹死的事情,这个国君在茅坑里挣扎的生死之际,最后一个愿望恐怕是吃一碗新收的煮麦粒。
这就是在百余年前某国国君死前表象的真实写照,也是论坛上评为史上死得最窝囊的国君。
当然,贵为国君,哪里会穷到死前想吃一碗新收的煮麦粒。
(扯远了,这只是个梗。)
困难只是暂时的,胜利终将属于我们!
管仲的大脑里响起这个时代2700年后某一位后有来者的声音。
“他说风雨中这点疼算什么,擦干泪不要怕,至少我们还有梦,......”管仲哼起了小曲。
虽怀念前世酒足饭饱的现代社会,但精神的满足才是自己希望的,比起理想成为现实,物质充足又算得了什么呢。
在他的记忆里,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在齐国与纪国交界的弥水岸边,也就是今天的胶东半岛一带。
此时正值寒冬时节,以天子年历计,应是周桓王二十一年,公元前699年。
弥水两岸的胶东半岛上,呼啸的寒风凛冽刺骨,在这寒冷又狂风大作之下,前方一场平地厮杀的恶战已经持续了半日,估计已接近尾声。
站场上交战的双方是齐国齐侯禄父率领的宋、卫、燕四国诸侯国联军,与鲁国国君姬允率领的纪、郑三国诸侯联军。
“国君中箭了!”随着一声长长的大喊,营垒前方一辆战车驶来,御者扬起六辔(pei),靠近营垒也不见丝毫减速的意思。
战车后面跟着一群徒兵,拖着长枪,跟在战车后面,边跑边喊,纷纷向齐国方向溃逃。
“打败了,打败了!”一听说仗打败了,刚刚还沉浸在歌声里哀伤沉寂的众白徒,瞬间乱成一团。
管仲还没反应过来,这些刚还坐在他四周的白徒,一下子四下散开,哄抢着粮食等战备物资。
机灵手快的抢到了粮食,笨拙手慢的也捡得一点别人嫌弃的糙米草料,再抢过一辆大车,三五成群同道,挥鞭赶车,一会儿已经逃得无影无踪。
管仲愣住了,但很快反应过来,环视四周,只见一辆装辎重的大车静静躺在马厩后面,还没有人抢走。
飞一样的速度,来到了大车旁边,这是一辆牛力拉的笨重大车。
管不了那么多了,牛要是跑起来,也比我的双足快......管仲心道。
手脚忙乱的解开绳子,牵着牛车从马厩后面出来。
靠,就一会功夫,刚刚还哄抢辎重物资的白徒,一半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,还剩一半还在哄抢之中。
营垒后方一地狼藉。
“愣着干什么!还不快上车!”管仲刚听到声音,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拽上了一辆装载辎重的大车。
把他拽上车的是约摸十六岁的少年,看上去跟自己同龄。
卧槽,老子千辛万苦找来的车,你倒好,比我还快坐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