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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锦能感觉到这段时间宫辞对自己的变化,所以越发小心翼翼起来,她抿了抿唇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桌面上的匹配报告。
“对不起阿姨……景之……医生说我和你匹配度不够………”
“白锦,我还有事要对景之说,你先回去吧。”
宫辞揉了揉额角,满脸疲倦。
白锦有些委屈的看向身侧的人,却见他拍了拍她的肩膀,目光里带着安抚,“没事,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。”
她有些不情愿,却知道没办法,只能揪着男人袖口恋恋不舍的被送到门外。
见她走了,宫辞才靠在沙发上喝了口茶,神色憔悴不堪,“景之,你也知道了,现在只有池涵能救你,你就答应妈妈……和她结婚吧,啊?”
“妈,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性格,脾气极差又睚眦必报,让我娶她,我倒更愿意再舒舒服服的活个几年就算了。”
男人一副无所谓的语气,说这话时脸色平静。
宫辞平生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儿子,听他这么说一下子急火攻心,捂着胸口顺气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!你要是有个什么事……你……你让我怎么活?!”
她一说到这就忍不住泪眼婆娑,越说越伤心,“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,我也不想活了,干脆和你一起死了算了!”
“妈。”
陆景之皱眉,“你胡说什么?越来越离谱了。”
他知道宫辞是为他好,也知道这条命于他而言能活最好,若不能也没什么好怨天尤人的,但对于他母亲而言,他若没了,那生于世间的希望和念想也就没了。
陆景之有些烦躁的倒了杯水上楼,纵然他满心坚定,也不可能完全不去在意宫辞的感受。
晚上,在阳台躺椅上的男人被忽然钻进窗来的凉风吹醒,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儿,没想到竟断断续续睡到了现在,陆景之有些头疼的起身。
修长双腿迈进卧室,拉开抽屉翻了下药盒,没找到止疼的,刚要出门,便撞见柳妈拿着脏衣篓路过,见他脸色苍白,连忙关切道,“小少爷这是怎么了?”
“头有点疼。”
陆景之干净修长的手指摁了摁额角,柳妈急的连忙放下手中东西,着急的跑向楼下,没过多会儿,便拿着一包被白纸裹起来的白色药片递了过去,“这是我上次头疼吃剩下的,小少爷先止止疼吧,实在不行让司机送您去医院。”
“嗯。”陆景之接过她的好意,又加了句“谢谢。”
喝了药,陆景之想躺在床上睡会儿,但没过多久便感觉头疼不仅丝毫没有减轻,反而愈发强烈起来,甚至还出现了浑身无力和恶心的症状,他扶着身子起来,却感觉胸腔处憋的难受,突然猛地咳了起来。
这声音恰巧被准备回房间的宫辞路过听见,她担心的敲了两下门,却听见那咳声更加严重,便也顾不得那么多,直接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