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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清懿心中早就已经有了思虑,医院里的东西若是一直只能放在那里,多少有些暴殄天物了,倒是不如拿出来用,只是却是不能放在这里,若是她爹住在酒楼的话,1倒是可以将那酒楼买下来,届时将那些设备都放在酒楼内,日后也可以发挥它的作用。
只是那些事儿她却是暂时打算先不告诉她爹,而是说道:“我打算将那酒楼买下来,到时候爹就当是那里的老板,平日里倒是也不会有什么事儿,您只管过你的,只是有个好些的地儿住着。”
“再者......”她看了南挚一眼,声音小了些,“日后说不准还有别的用处。”
南挚练武之人,尽管她说的有些模糊,且声音极小,他却是也听了个清楚,不由挑了挑眉。
唐同对住在哪里没有什么要求,只要能避开这朝堂之争,怎么样都无所谓,便也答应了。
那个酒楼是唐清懿一早就叫季思生买好了,本来就是打算做那等用处,如今她爹住在那里也挺好。
唐同在南王府待了几日,待身子完全康复之后,才去了酒楼。
唐清懿照常,白日里在南王府,夜里便是回了军机府,原本倒是还好好的,倒是今天夜里,她听到了些动静。
似乎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。
她就寝之前是反锁了门的,倒是窗子那里没有注意,如今窗子却是被打开了。
动静倒是小的很,若是换了旁人,怕是该觉得是风吹动了窗子,可唐清懿却是不那么觉得。
她继续装睡,却似是不经意间翻了个身,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户那里。
只瞧见了一个人影,月光透过大开的窗子,可以看到那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。
唐清懿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,虽说不是什么绝世高手,但是躲开的本事还是有的。
她继续不动声色,手里却是多了一把迷
药。
原本是想用迷
药的,但是她猜测这来人约莫着是那人,又悄悄的将手里的迷
药换成了别的粉末,继而小心翼翼的,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也捏紧了不少。
进来的人影瞧着唐清懿睡熟的面容,只觉得这是老天都在帮他,只要她死了,这唐家还不是他说的算?
想到这里,他面上发狠起来,举起手中的匕首,猛地一挥,就要往床上“熟睡”的人身上刺去。
只是到底唐清懿做足了准备,在他准备刺下去的时候,就猛地一个跃起身来,手里的迷
药也同时挥洒出去,砸在了那人的脸上。
这是特殊的药粉,触及到皮肤上便会发痒,若是再尽到眼睛里,更是痒的恨不得时时刻刻揉着眼睛。
唐清懿点了煤油灯,看着那人影果真是自己猜测的那人,此刻正各种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脑抓着。
模糊看到唐清懿点了等,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自己,唐清华怒色满满,怒道:“你这个贱
人,你给我撒的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