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刚才沉溺于那一点,只有回想着那一夜的疯狂缠情才能最终释放的男人,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“时年,老夫人叫我们过去吃饭了。”曲婉雪重新穿着得体,前来敲响郁时年的房门。
郁时年一出来,曲婉雪就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,和他一起前往郁家主楼。
途中,郁时年的手机**响起,看到来电显示,他蹙眉接通了电话。
“郁少,大事不好了!”
郁时年眉心皱了起来:“怎么?”
“那个关在监狱里的宁溪……逃狱了!”
郁时年眉眼一凛,甩开曲婉雪的胳膊转身就走人:“你自己去吃饭,不用等我了。”
“时年!”
被丢下的曲婉雪,瞅着郁时年近乎失态奔走的身影,气的发狂。
一定又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!
也只有涉及到那个女人的事情,才会让郁时年这样的失控!那个**,都已经在监狱怎么还让人不得安生!
郁时年一夜没归,直到第二天,他才直接冷着脸走进书房。
负手站在落地窗前,郁时年一双眼睛越发的阴沉森冷,握着手机,冷然命令:“找,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!”
昨天晚上,他才知道本该在监狱中苟且度日的宁溪,四天前就已消失不见。
监狱的监控漆黑一片,明显被人做了手脚。
她仿佛就凭空蒸发似的,监狱长撒出去的人手无功而返,连自己派出去的人,也都石沉大海……
郁时年切断手机,把手机重重的丢在桌上,周身寒的令人发憷。
他的目光落在落地窗外正对着的小花园里。
有一个妇人正在修剪花草。
这人身上穿着普通的佣人服,右手吊着石膏,背影有点佝偻,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发髻,用左手不太灵便的修剪杂枝。
咚咚咚。
身后书房门敲响了。
曲婉雪转动门把进来,“时年,监狱里的事儿……怎么样了?”
宁溪逃狱,这件事情闹的风风雨雨的,就算是曲婉雪再不想知道,也知道了。
“还没找到。”
曲婉雪觑着郁时年的脸色,“也是个不省心的,当时故意杀人,就该直接判死刑的,留着她干什么,现在又叫她给逃了。”
郁时年冷嗤了一声,“死刑?一颗子弹送她死,死的太容易了。”
这样阴测测的声音,让曲婉雪打了一个冷噤。
“有时候,活着比死了要难过的多了,”郁时年扫了一眼曲婉雪,“太太没听过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么?”
已经过去了快三年,一提到宁溪,郁时年心底那股恨意不减反增。
因为她害死的不仅仅是自己最爱的女人,她害死的还是不惜牺牲生命也要拯救自己的女人!
所以,他一定不会让宁溪好过的!
曲婉雪愣了片刻,晃过神来,“当然听过了,这种罪大恶极的杀人犯,就要把十大酷刑都加在她的身上!”
郁时年看了她几秒钟,忽然爽朗的大笑了起来,“你倒是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