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信纸上一连串详细的信息,闻泽宇出神片刻,打开包裹,里面是一件黑袍衣服,还有一把锋利的短刀,虽然拿在手里像小玩物一样,但武将家门出身的他,一眼就能看出这把短刀的锋利程度。
“杀?不杀?”
路上,他犹豫不决,按照信息上介绍的,陈尊,34岁,当地屠户,纯属本分的平民,可自己却要杀了这样一个人,难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一时间难下抉择。
清丰县,周朝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,却因为昨天发生了一场命案,闹得大早上茶楼酒馆里七嘴八舌的人议论纷纷。
“陈尊,当地镇上的屠夫,十年来一个人本本分分,为人和气,从不与人争斗,也没有仇家结怨,家中贵重物品一件没少,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杀手?”
清丰县公堂上,捕快王善紧缩着眉头。
“县令大人,这案子..”
“一个草民而已,交给你了,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来,一大早就搅了本县爷的美梦!”
一位身材臃肿的县令打着哈欠,很是不耐烦的穿着睡服离开。
几日后,回到山间的闻泽宇,内心深深的愧疚下,推开了房门,看到里面已经等候多时的老翁。
“为什么要..”
话语刚说一半,就被老翁打断道: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!给你看看这个吧。”
接过老翁手里的一纸信,上面竟然清清楚楚写着这个叫陈尊的人所有事。
“什么!北蛮人!这...”闻泽宇很是吃惊。
“呵呵,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难道你以为一只乖乖趴着的狗,就是一条不咬人的畜生吗?畜生就是畜生!生来就是注定的!”
老翁说着说着仿佛想起了什么,情绪的波幅,闻泽宇明显感觉到了。
“说吧,,你想问什么?关于你父亲,还是其他什么?”
“父亲?”
听到父亲这个词,闻泽宇的心神立刻给拉了回来,迫不及待的就要问道;
“我父亲现在在哪里?他怎么样了?还有我大哥,我二姐...”
“一条命只能换一个问题”老翁说。
闻泽宇沉思了片刻,脱口询问道:
“我父亲现在在哪里?”
“北蛮军营阶下囚,不过你父亲不会有生命危险的,因为你父亲是个很好的筹码!”
说完老翁缓缓起身,走出房间。
“北蛮军营...阶..阶下囚!父亲!父亲...”
一想到自己现在唯一能确定在世的亲人,还在北蛮军营之中受苦,闻泽宇恨不得立马动身前去,可他明白自己的力量太过微弱了,现在去不仅救不了父亲,还等于送羊入虎口。
“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,还有这个老翁,这股力量..还有他说的我父亲是个很好的筹码,又是什么意思?”
思虑再三,闻泽宇决定暂时留下来,继续观察,他渴望力量。
在修养一周后,空荡的山间殿堂里,自己的那扇木门又被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