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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南在小心的啜泣,我摇头拒绝:“谢谢贺先生,我女儿她怕生人,我自己抱就好!”
我话音刚落,一方纯色手帕落在我的怀中,贺年寒直接伸手把南南从我怀里接了过去。
肖攸宁再一次惊呼:“贺先生,我家的小孩有些情绪,别弄伤了您?”
“没事!”贺年寒神色淡淡,眼睛看不出多余的光亮。
不喜欢陌生人的南南,到了他的怀中,就开始挣扎,贺年寒轻轻哼了起来。
低沉的嗓音,哼的是在梅沙酒店哼过的那个曲调,肖攸宁听到他的哼声,双眼瞪得跟鸡蛋一副见鬼的模样,半天缓不过神来。
南南在他的怀里慢慢的安静了下来,连我都是满目震惊,慢慢的捡起腿上的帕子,小心的把帕子捂在脸上掩盖眼中神色。
他的手帕上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,不是新的,是用过几回的旧手拍。
肖攸宁从震惊中醒来,挑着眉头,问我是不是认识贺先生?
我冲着她摇了摇头,贺年寒没有说认识我,我哪里敢说认识他?
肖攸宁使劲的揉了揉眼睛,以为自己认错人了。
车子平缓的行驶,不大一会儿到了人民医院,我急忙下车,在车门口要从他的怀里接过南南。
岂料贺年寒冷漠的眼神一瞟,抱着南南从车子上走下来,南南已经在他怀中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肖攸宁急忙拉着我,边往医院奔去边道:“贺先生,我们先去挂号!”
贺年寒迈着长腿,跟在我们身后,每走一步恍若都踏在我的心尖,让我感觉低如尘埃的卑贱。
挂了急诊,南南身上的抓伤被消了毒擦了药,还挂了消炎水,医生告诉我等南南醒了之后水挂完就可以走了。
满脸泪痕,让肖攸宁给我盯了一下南南,自己跑到洗手间,洗了一下脸。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红肿的像个馒头,手轻轻一碰,火辣辣的疼。
旁边水声响起,贺年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在弯腰洗手。
我连连后退两步,他冷眸一瞥:“和你有缘,就像预先安排好的一样!”
瞬间被胀得满脸通红,结巴道:“我…我不是,我没想到是您,您千万别误会!”
他昂贵的西服,沾上了南南身上的血,西服的颜色显得斑斓更深,周身弥漫着清冷的贵气,昭示着他跟我有天壤之别。
贺年寒头一偏,一本正经的疏离冷漠:“误会谈不上,也许别人称为巧合,我个人更倾向于预谋!有预谋的接近我!”
我被他呛地脸像烧起来,手足无措的解释:“没有,你留下的钱,我一分都没花,我去拿来给你!”
“不用!”贺年寒制止了我。
我站在原地像个傻子,他关上水龙头,我竟下意识把他的手帕递还到他的面前。
他淡淡的一扫,眸色一沉,伸手拿过,擦完手随手一扬把手帕丢垃圾桶:“你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,也是一个失败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