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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了什么药?你别骗我啊,这么稀罕的鸡肉,你下了药给谁吃!”乔越馋虫上脑,说罢就要去抢她手里的碗。
白雪娇连忙避开,故作焦急地说:“我说真的!有好吃的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呢!最近家里黄鼠狼闹得厉害,我家死了好多鸡,我妈就下了耗子药,准备毒死那些坏家伙!”
一听有耗子药,乔越精神一下子萎了。
顿了顿,他又道:“那娇娇你好歹给我买两根烟啊,我都好久没抽了!你身上有没有钱?”
他说罢,就要对白雪娇上下其手。
白雪娇连忙退开老远,和他拉开了距离:“乔大哥,你别这样啊,待会儿叫人看见,妇女主任肯定要把我们捉了去!”
乔越沉下脸,细细地打量起她来,“白雪娇,你现在饭也不给我吃,碰也不让碰,你这也不是从你家出来的路,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?”
他突然发觉白雪娇很不对劲,自从她“游泳”回家以后,先把他赶走,现在又把他晾在一边,难道她知道他和张爽密谋的事儿了?
白雪娇知道,母亲忍耐力极强,要不是特别疼痛难忍,是不可能表现出如此痛苦的模样。
她见劝说不动,只好拿相亲的事来要挟:“你要是不乖乖躺着,我就不相亲了!”
罗招娣闻言,百般无奈地躺了回去,又不忘叮嘱,“你让你大哥帮忙啊,别伤着自己,你那双手将来是穿金戴银的,是用来数钱的。”
白雪娇不搭理她,自顾自地去做起了母亲平日里做的事儿。
自己推着石磨磨豆子,白雪娇才知道,母亲是多么辛苦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,她咬牙坚持完成了制作豆腐的头道工序。
接下来就是熬煮豆浆,点豆腐,再装入模具中进行压制。
压制的石头几十斤重,她把所有豆腐都压好了,又出了一身汗,干了一半的衣服全部湿透了。
白雪娇看着自己辛苦做好的手工豆腐,心中充满了成就感。
看着白**嫩的豆腐,她心里也有了灵感。
手工石磨豆浆其实和机器研磨出来的味道是一样的,但他们这落后的乡村并没有机器,她待会儿去技校找师兄们学习,自己制作打磨机器,可大大节省制作豆腐的时间。
白雪娇把家里的农活都干完,快速清洗了一下身子,换了干净衣服,便马不停蹄地去上学了。
但她已经旷课一个月了,老师对她的态度非常不好,“哟,咱们白大小姐不回家当豆腐西施了?”
她前世总想着跟乔越回城,常常和老师对着干。
白雪娇勇敢认错:“张老师,我知道错了,今后一定好好读书。”
张骞见白雪娇认错,微微一愣。
白雪娇又向他鞠躬:“张老师,我有问题向请教您,还望您能不计前嫌,给我一次学习的机会。”
她如此尊师重道,张骞也不再揪着不放,“你落下很多课程,自己在教室里自习课本内容,等我们从厂里实习回来,我再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