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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凉犹豫再三还是开口:“你要是得了什么癌症千万别瞒着我,你别又像上次一样,我受不住。”
她指的是别墅失火那次,真的是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,生命的终结就如同陨石坠落,一霎即逝,让人猝不及防。
她鹿凉活了大半辈子,也就这么一个知她懂她的闺中密友,年少轻狂,她们一起疯一起笑,于彼此不是亲人胜似亲人。
她还记得那时候她刚得知顾柒的死讯买了一个星期的醉,不管清醒的还是不清醒,不管白天还是黑夜,时时刻刻在司稷淮的住所或是公司楼下扯着嗓子骂。
她好歹出身名门,教养极好,第一次底子面子都不要了,却也不知骂什么好,词语匮乏的她就照着几句话重复。
哦,对了,也别说她没什么气派,还是带了保镖的,还亲自写了横幅——白眼狼司稷淮,还我姐妹命来。
谁不知道司稷淮是司家最不得宠的私生子,能入赘顾家那是顾柒看得起他,而他却恩将仇报,反咬顾柒一口。
简直是真人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。
最后司稷淮实在受不了了,告了鹿凉故意扰民,要不是她爸在哪儿撑着,保不准她还真得进去吃几天公家饭。
林寂唇角上扬,她憋着笑敲她额头:“你想象力要不要这么丰富?以为写小说呢,这么狗血。”
鹿凉表情严肃:“我没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我知道,放心吧,不是癌症,我不会死的。”
最起码在司稷淮如此春风得意之时,她都不会轻易死去的。
鹿凉冷哼了声,她并不满意这个答案,但也没再说什么,和林寂一起出了餐厅。
——
莫思怡吧嗒吧嗒地吃的正欢,就看见林寂脸色苍白的跑了出去,她咽了口中的食物,望着门口,微微的皱起眉。
须臾间,鹿凉也拿起包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