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闲来无事,找点乐子罢了。”
沈厉年悠悠缓缓的出声,声线清清冷冷,好听又刺人。
旁边人听到这话,立马哈哈笑起来。
“我就说嘛,咱年哥怎么可能看得上仇人女儿?秦城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了,依我看,那祝安澜也就那样吧。”
“现在都沦落到这种地方工作,谁知道还干不干净呢,搞不好都被不少人……”
话音忽然止住。
是祝安澜推门进来,她脸上平静得过分,仿佛刚刚被讽刺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“各位要的特调酒。”
她声音很好听,哪怕清淡如斯,也带着莫名的魅惑。
但那些公子哥都知道沈厉年如今对这位还感兴趣,即便心里痒痒,也没人敢出言调戏。
沈厉年眼眸微微眯起,落在她毫无情绪的脸上。
在她举步走向门边时,他缓缓开口,“走什么?倒酒。”
祝安澜止步,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。
她头也没回,嗓音轻轻,“我不陪酒。”
沈厉年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,“你说话有分量?”
这是明晃晃的在打她的脸。
祝安澜原先也是秦城上层圈子都知道的大家千金,在场的公子哥没谁不认识她。
这话就是要将她的脸面碾在地上踩。
祝安澜眼底浮起自嘲,转瞬即逝。
顺从的给各位公子哥倒了酒,便又听到沈厉年清浅的嗓音,“喂酒。”
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是坐在最边上的一位公子哥,玩得花是上流圈子人尽皆知的。
祝安澜端着酒过去,她身材好,离得近了能看出饱满的曲线。
秦城原先就有不少**觊觎她,但曾经祝家的家世,没人敢造次。
现在机会送到面前,这人雀跃不已。
祝安澜不动声色的蹙眉,一股不适感从心底蔓延上来。
可偏偏这人像是没有察觉一般,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揽她的腰。
手在后背上不断摩挲,恶心感瞬间袭来,祝安澜咬牙强忍,忍着不适将酒递到他嘴边。
手腕忽然被拉住,酒水被这公子哥故意倾倒,悉数倒在她胸口处。
包厢灯光的映衬下,白衬衫里面的胸衣顿时无所遁形,甚至隐约能看到沟壑的线条。
公子哥眼睛泛着精光,“妹妹,你这衣服都脏了,不如哥哥帮你换掉吧?”
祝安澜顿时明白他的意图。
还不等她拒绝,男人的手便已探了过来。
恶心与耻辱感在一瞬间冲到头顶,祝安澜脸色发白,险些干呕出来。
她抄过酒水,毫不客气的朝他泼过去。
一身狼狈。
速度太快,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,等得知发生了什么,原地暴怒,“你找死!”
一巴掌就要冲祝安澜打下来。
一道清清凌凌的嗓音破空而出,“别在我眼皮底下闹。”
沈厉年幽沉的视线分毫不凌厉,那公子哥却一下子腿软,恶狠狠瞪了祝安澜一眼,随后笑眯眯看着沈厉年。
“年哥说得是,我这真是酒精上头,糊涂了,我去找人换套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