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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怒极,发出一声嗤笑,“***就因为那些没有边际的梦...曾言,你没权没势,靠着什么和我说这些话。借着这些鬼话就想甩掉我?”
曾言的右手紧紧地握住左手的手腕,来勉强抑制翻腾的情绪。
我眸底微光闪闪烁烁,就当没瞧见他苍白的表情,权势压人这种事我向来爱做,“电话,把我电话从黑名单里放回来。”
曾言低着头看不出表情,很久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“酒醒了吧,一起出去,我给你叫车。”
他没给我手机,但至少也没再一直说了断了断,就随了他。
我向来对他底线低。
外面还下着雨,大概是冷风吹得难受,走到门口我就扶着门框欲呕,曾言看不过去单手把我搂了过来。
可能是靠在曾言身上,身体有了支撑,我没有那么难受了,整个人懒洋洋得没有力气。
打来的车停在马路边,离门口还有些距离,走过去避免不了淋一身雨,曾言看了看我,抬手给司机支付了赔金又取消了订单,单手扶着我走到地下停车场。
掏了掏挂在他身上的小包,找出了我的车钥匙。
将我送回家,曾言在楼下站了很久。
我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他。
他单手打开手机,盯着屏幕看了很久,指尖在通讯录点了一遭后塞进了裤兜,又点了根烟。
果然还是放出黑名单了。
可我却意外地笑不出来。
曾言是一个从农镇考到首都来的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学生,被我看上包养,估计已经突破了他上辈子前二十多年的教育和理念的极限。
曾言这个人到底是没见过上位者的圈子,所以就显得我这个人格外嚣张,我一步一步地设计,什么套路都出,无底线式地企图用刻意编排的故事套用在他身上,让他从骗局中感动并迷失。
确实做到了,曾言将烟头掐灭,想了想有点模糊的记忆,上辈子确实得手了,但是这样的人灯红酒绿,没过多久就想抛下他。
追了他整整七年,七年的步步为营和费心谋划,却没到一个月就腻了,真是疯了,也确实把上辈子的曾言逼疯了。
那天过后,我和曾言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,依然过着之前的日子。
他还在上大学,可我不喜欢他晚上留在宿舍,所以会强制地要来他的课表,下课准时堵着他带走。
大学早已谣言飞起,曾言瞧着也不像是在乎的样子,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,所以我便不管,甚至更变本加厉地出现在他的校园生活里。
公寓。
我趴在床上,平板的光打在我脸上,我瞧的认真,没有注意到睡裙被我动得越过了大腿根,裙边压在了腰部。
曾言拿着毛巾从浴室里刚出来,头也没擦倒是先给我把裙子拉下去了。
我抬脚轻踹了一下他,眼睛却没离开平板,“装什么正人君子?”
曾言最近话变得很少,有时候一天也讲不了三四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