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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种针又叫怨针,有的人专门下乡去高价收这些怨针,据说可以拿去做一些邪门巫术。
不知道是帮老头做局的人有意为之,还是那人压根儿也是个三脚猫,本来拿一根普通绣花针就行,他偏偏用了一口怨针。
这玩意配上能引魂的磁石,做成的局其实就不是"慈针"局了,老头用它非但没招来儿子,反倒招来了一个怨鬼。
所以,老头心脏病猝死,恐怕就是被招来的秽物害的,后面来的房客都会发噩梦,估计也是着了秽物的道儿。
可能老头爱子心切,心里记挂着两个儿子,怕自己走了之后,他们来到房子里又中招,所以每夜跑回房子来,提醒里面的人赶快离开。
老头的魂也没什么大能耐,又怕屋里的秽物,只能隔着门敲敲,让里面的人惊醒。偏偏就是这一惊醒,算是救了那些人的命,这怨鬼恐怕是拉替身或者索命的,如果被它得逞,就会像我刚才那样,稀里糊涂的就走到街上被车撞死了。
经李坎这么一说,我也豁然开朗,合着是我们弄错了,一直把老头的魂当做假想敌,一门心思就是想处理它的事情,没想到这屋子里有个更狠的家伙等着,要不是他来得及时,我就交待在这十字路口了。
李坎说,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他打车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那老头不算是枉死,按说没什么怨气,怎么能差点把纸缚都挣破了呢。
这纸缚用的纸可不是一般文具店里常卖的那种红纸,而是专门用辰州砂染成的。辰砂是阳气极重的东西,平时写符用上一点就很有效果,整张纸通张染色,成本很高,效果当然很霸道。
他想到这里,突然明白过来,自己搞错了,门口那个很轻松用镜子就能赶走的脏东西才是老头,屋里的那个,八成是个厉害角色。
李坎想起我的中指被他扎破了,好像还接触了白纸棍儿,担心我有什么不测,赶快给我打了个电话。
谁知道我在电话里,说刚才接到过他打的电话,而且我现在还已经从家里出来了。
李坎立马就知道大事不好,我可能被鬼上身了。他没有在电话里惊动我,而是让司机立马拐去我家。
在我家楼下没见到我的人影,他就猜到我可能当时就被鬼迷了,压根就没有离开那个放鬼的十字路口。
果然,他坐的出租车刚到地方,就看见我在路边跃跃欲试,正准备冲去撞一辆泥头大卡车。他赶紧冲过去,一脚把我踢飞到一旁,算是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。
我听了他的话,脸色刷白,赶紧问他现在那个怨鬼的去处,是不是还在我身上。
李坎让我放心,说他已经替我把那个怨鬼驱走了,就是刚才泼我的那桶水起的作用。
我问他泼的什么东西。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我,情急之下找不到什么趁手的东西,他只好从路边大排档拎了一桶刷碗水,又往里面来了一泡童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