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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天气才刚入春,万物透着蓬勃的朝气,而阁楼内却暗无天日,阴森湿冷,唯一的一扇窗也被钉子死死封住,将这里的人和物都和外面的一切全部隔绝开来。
秦幼姝靠着墙壁,眼睛闭着,嘴唇因为长时间缺水已经干裂开来,皮肤也透着病态的苍白。
她被人关在这个阁楼里整整三年。
这三年来她与外界隔绝,没人和她说话,只有无尽的黑暗陪伴着她,她夜夜做噩梦,梦里永远都在喊一个名字。
“仲云……”
秦幼姝干裂的唇呓语般出声,她数不清多少次念起那个名字,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落。
门口传来脚步声,不多会,有人进来。
“醒了?”
听到这个声音,秦幼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像是有所感应般,在男人的声音落下的同时,就疯狂地发着痛意,提醒着她,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禽兽不如的**。
“过来吃饭。”男人缓缓开口,将手里端着的一份饭食递到跟前。
秦幼姝没有回应他,被关押在这里的每一天,她都恨透了面前的这个男人。
以往这个男人都会冷嘲热讽一通随后走人,但今日不同,他倾身靠近,一把拽起她的长发,迫使她抬头。
“怎么,还想着那个男人?”男人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,嘴里吐出嘲弄的字眼,“可惜,他要结婚了。”
秦幼姝一怔,下意识就反驳,“你胡说!”
男人只是朝她笑,随后把手里的报纸丢在她面前。
不,不可能。
她手指发抖地拿起那张报纸,恰好看见报纸的最大版面刊印着——【邢少帅和卓茵茵小姐的世纪婚礼,今日将在塞维利亚大教堂成婚。】
李郁埕嘲弄地看着她说,“他回来了,但却没来救你,他娶了别的女人。”
“他还活着!”秦幼姝却只是念着这句话,“他活着!他还活着!”
李郁埕最憎恶她提起那个男人时露出的笑脸,手腕微微使力,卡住了她的下巴,狠狠质问道,“那个男人有什么好,让你念念不忘!”
秦幼姝却不理他,只是自顾自说,“仲云还活着,他会来找我的,他不会娶别的女人……”
他答应过的,以后会娶我。
又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结婚。
三年前,邢家出事,邢仲云也被判了死刑,她为了救邢仲云,求李郁埕帮忙,却被对方囚禁在了这里。
“他答应过我的,以后会娶我。”秦幼姝抹了抹脸上的泪,爬起来就要往门口走,“我要去找他。”
“我有允许让你走吗?”李郁埕脸上闪过狰狞之色,他一把拽起秦幼姝按在地上,伸手就扯开了旗袍的盘口。
“李郁埕,你要做什么,你放开我——”秦幼姝流着泪哭喊,这三年来,她受够了这样的屈辱,可今天,她突然有了莫大的勇气抵抗这一切,因为,她的仲云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