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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逐渐由争执转变为扭打,旁边坐在轮椅上的苏森然,六年不曾说话,不曾主动做过什么,此时却突然伸手拽住苏昭明的手臂,狠狠咬了一口。
苏昭明吃痛,忙松开嫣然,躲在一边嗷嗷地叫。苏森然还死死咬着苏昭明,但是看着妹妹却是笑的。
“你个傻子!”苏昭明一巴掌打去。
“昭明,不能打儿子啊……”苏嫣然母亲终于扑了上去,护着儿子。
一团乱中,苏嫣然狼狈地逃出最后的港湾。
一路眼泪磅礴,她迷了视线,黄昏的路口,差点被车撞了。
她拉不下脸来去找朋友借宿,只能找了一个小旅馆,要了最小的一间房。此时,她口袋里只有不足200块。
历来积攒的钱都贴补了家用,囊中羞涩,父亲无德,母亲庸懦,还有那个她死都放不下的拖油瓶哥哥,人生的最低谷莫过于此。
命运不堪,而她却只能选择乐观。
第二天,太阳一出来,苏嫣然就准时起床。今天她下了狠心,一定要找到一个**。
前几日找的,不就是活多钱少,就是跟自己酒店上班的时间冲突。类似圣菲这种豪华酒店的上班制度,跟其他职业很不一样,其中辛苦,只有从业人员才能体会。
但是,这样下去,她很快就连饭都吃不上了。
所以,她找了个理由,向秦明朗告了假。当然,月底的奖金会被扣掉二分之一,但是,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找了几乎一整天,还是没找到合适的,就在她快要绝望时,一家形体艺术会所了落入了她的视线。
“小姐你好,是来学习,还是……”会所迎宾小姐热情地招呼。
“我是来应聘的。”苏嫣然亮出七星级酒店客服标准的微笑。
许是苏嫣然的气质和相貌同样出众,征服了会所的经理,在嫣然说明自己的局促的境况后,还是得到了一个审核的机会。
她换上专业的舞蹈服站在镜墙前,一下子就找到了小时候练舞的感觉。没有紧张,也当会所主管和几位形体教练是观众,就想大汗淋漓跳一场,发泄一下心中的积郁。
设计,舞蹈,钢琴,这所有的才艺,都是父亲在她身上投下的资,以期有一天能卖个好价钱。
伴随着《月光下的凤尾竹》的乐声,一支独舞过后,苏嫣然获得了经理和教练的热烈掌声。
于是,她终于如愿找到了一个**。每在圣菲上一个白班,她就有两天晚上可以来授课。一个月能上八天课,能挣1600元。已经不错了。
这一天晚上,苏嫣然就开始上课了。两个小时后。苏嫣然拿着200块工资,贴到胸口,都觉得烫心。
在路边吃了一碗十块钱的酥油抄手,又回到那五十块钱一晚的小旅店。
躺在散发着异味的小床上,苏嫣然闭上眼睛想要睡觉。又想起自己答应那个男人,三天之内要把金凰玉佩还给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