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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扇***大门,入门便见一方天井,石阶甬路,沿井铺陈,与木栅门廊相倚,四五房舍合围而建,两明三暗,各有合着地打就的床几椅案。
那向明正屋隐约可辨是客堂陈设,堂屋向里又有一门,一身着水田衫的女人,蜂腰肥臀,面容娇艳,正捏着金三的鼻子,灌了一碗黑漆漆,不知是何物的汤。
金三咕咚咕咚灌将下去,那女人立刻从旁边,一翠衫少女双手托承的小碟里,捏了快蜜饯放进他的嘴里。
这是哪里?她们是谁?金三喝的是药吗?什么药?
许淮还想看得清楚一些,却是眼前又一花,那幕画面,顷刻消失不见。
只见金三正怒目瞪着他,狠狠道:“你到底瞧出什么花样!”
许淮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瞧出来个屁!
他连脉都不会摸!
方才看见的画面也跟见了鬼一样,总不能告诉他,自己方才做了个睁眼梦,梦见他喝中药吧!
心里这么想,嘴上可不敢这么说,他故作高深,悠然一笑:“我已心中有数,再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金三不耐烦的摆摆手:“快问快问,问完开药,老子好回去睡觉!”
“除了口干乏力,头晕胸闷,你是不是有夜尿、偶有肢体麻木,近来,记性也大大的不好了?”
若说之前,金三还将信将疑,这下子,他整张脸都白了。
可不就是说的他吗!
他惊恐道:“的确!”
许淮暗忖,这家伙高血压有点儿严重啊!要是再不治,只怕要中风了。
他道:“也不难治。”
金三怒道:“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,快说!”
金三发怒却没动手,许淮自知,他已经全信了他,自然就不再怕他。
许淮道:“寻一味中药,名曰刺五加,每天当水饮。”
金三:“如此便可?”
许淮道:“另外,一个月勿行房事,勿食酒肉,勿夙夜不寐......”
许淮话没说完,金三猛地站起来,顶的圆凳啪嗒一声倒在地上,接着就是他一巴掌拍在桌板儿上,发出来的——砰——的一声。
金三怒道:“叫老子不吃酒肉,你想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吗?”
许淮也站起来却不躲不藏慢悠悠的将方才那句没说完的话补上:“最忌——生气。”
金三怒目圆睁:“你敢拿老子开涮?”
许淮一点也不害怕,他走到金三身边,煞有其事的搓了搓手,又朝着手板心吹了一口气,才悠悠探上金三的后脑勺。
金三本在生气,一瞧这许淮,像模像样,真就不敢造次了。
他瞪着一双眼睛,还不忘警告许淮:“你要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老子要你好看!”
许淮在他后脑勺点了几下,收回手,本想找块毛巾,擦擦手,装装逼,可是,合屋上下除了他和金三身上穿的衣服,再没有半张多余的布料。
他之后撩起自己的衣脚,仔细的擦了擦手,装作漫不经心道:“还记得我方才点的那几个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