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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天,苏楠雪的情况没有半分好转,不吃不喝,连睡眠都会很快惊醒。
“楠雪对不起,是我害了你。”
凌清冽深深的愧疚,拉着苏楠雪的手,亲吻着她的手背,“都怪我,若不是因为我爱着你,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会视你为敌人,你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楠雪,我的命是你救的,我等你好起来,你一定要好起来……”
钟柠膝盖上的伤还没好,额头上又添新伤,她就那样躺在地上,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。
被血液晕染的视线,看什么都泛着红。
她没有去理会流血的伤口,也没有理会伤口的疼。
此时此刻,再疼的伤口,都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。
十三年的追逐和倾心,在此刻看来,更像是一场滑稽的笑话。
她是有多蠢,竟然没有看出凌清冽的心中住着别人?
因为高烧反复,钟柠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已经是半下午时分,她在一个布置简单却不显空旷的卧室里。
这是凌清冽的卧室,也是结婚那日,他们的婚房。
钟柠疑惑了,莫不是之前经历的,都是一场梦?
她从床上坐起,膝盖处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伸手触摸额头,却是摸到了包扎伤口的纱布。
伤是真的,凌清冽为了苏楠雪迁怒她也是真的。
可是为什么,她会出现在凌清冽的房间?
正当疑惑之际,房门打开,凌清冽跨步进来,宛如移动冰山,带着一身风雪。
钟柠看到男人的眼里,弥漫着浓烈的厌恶和嫌弃。
之前的一切,都不是梦!
“你……”
刚开口,凌清冽便出声打断,“老爷子晚上会过来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需要我教你?”
听闻这话,钟柠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凌清冽的卧室里了。
他想要做一出好戏给凌家的人看。
钟柠的手,紧紧的攥在一起,愤怒又绝望的盯过去,“凌清冽,我要离婚!”
这个男人她要不起,也不敢要。
若是早知道他心中所爱是别人,她也不会满心欢喜嫁给她,换来这么一场笑话。
只是一听她说要离婚,凌清冽的眼中,就浮现出一抹残忍。
他逼近床沿,“钟柠你觉得,这个婚是你说想结就结,想离就离的吗?”
“你,你是什么意思?”强大的微压迎面袭来,钟柠下颌颤抖起来。
“若不是为了折磨你,我会让你名正言顺来我身边?”
男人的话森凉刺骨,似能够冻结钟柠浑身的血液。
见她失了言语,凌清冽冷冷勾唇,“想走可以,除非楠雪好起来,否则,我会叫你生……不如死!”
轰!
这几日,每天钟柠的心脏,每天都如同是在遭遇雷击,每次的绝望,都比上一次更加浓烈。
看着钟柠眼中的神色,渐渐由绝望变得破釜沉舟起来,凌清冽猜到她在想什么,凉凉的提醒,“等下,有人来教你怎么说应付老爷子他们,你可以不配合,我在阜城虽然不能只手遮天,但要遮住你钟家的一片天,还是轻而易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