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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乘风一摆手:“娘,你让爹说,他有何理由要求我向他道歉请罪?他自己拈花惹草,妻妾成群,却不肯小卉住在沈家吗?娘,如果爹和大娘为难你,我就带你和小卉离开沈家。你就这样跟他们说吧。”
看那二夫人谭雨桐稍带鄙夷蔑视的眼神,木小卉已多见少怪了,反正整个沈府的人都这样看她,不过木小卉今日倒是看出:沈乘风的亲娘二夫人谭雨桐是个唯唯诺诺,懦弱胆小的女人,听她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了,很像以前的木小卉自己。可现在却大有不同,这个二夫人是毫无主见只听夫君的话,而木小卉却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和泰山压而不倒的决心。
沈乘风送母亲谭雨桐出了国泰院,回到自己房间拴了门闩,满脸不乐和怨气:“我爹让我给他道歉请罪。可我一想到那天他去春生偏院逼你离开沈家,我就来气。你犯了什么错,他们非得让你离开我?”
木小卉和衣走过来安慰:“别生气别生气,谁不会犯错呢,何况那是你的亲爹,要管理整个沈家呢,更难免了。你看我都想得通了,乘风你不如听我的别再和老爷别扭了。”
沈乘风一把抱过木小卉。灿如春华,皎如秋月,看着小卉的仙姿听着小卉的天籁,沈乘风有气都全消了。哪里发现这样一个空史册绝世,普天下无右的浣纱仙子明珠。
沈乘风不禁问了:“小卉,你的爹娘是怎么养育你成长的,告诉我好吗?”
“爹娘?”木小卉未语先落泪。
沈乘风才意识到木小卉的爹娘已在逃难中罹难:“小卉别哭,是我说错话了。看你难过,我就自责没能让你开心。”
木小卉那仅有的几滴眼泪被拭干:“乘风别责怪自己,小卉在乘风的照顾下没那么脆弱了。乘风想听小卉的家境,小卉说给你听就是了。”
木小卉娓娓道来:她的父亲是蓝田的一个锻玉工,做着采玉,练玉,串玉的辛苦伙计,木小卉经常帮着父亲串玉。木小卉的母亲做些糕点饼干出去,走街串巷第吆喝着。尽管如此,木小卉和妹妹木小花却从未戴过父亲采的蓝田玉,也难吃一次母亲做的饼干,却还要经常帮着娘干活。真是世事可笑。生活就这么过着,艰苦却温馨。
言语中并未含泪的木小卉,却已神思忧伤,沈乘风温暖着她的玉手:“不曾想过这双玉手纤纤曾做过如此多劳累事。但小卉你放心,从今以后你会有各种金钰珠宝制作的吊坠,手镯,耳环,璎珞,项链。至于点心,想吃什么样的只要说一声就可了。”
沈乘风,你就炫耀你的家境去吧,我才不稀罕。木小卉心里想着,表面却假意说:“原来乘风不知道小卉会做这么多活计,你是否以为小卉只会与你卿卿我我的啊?”木小卉挑逗地说。
沈乘风又一次将木小卉抱在床上,无比温情:“以后,我们只须如此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