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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好听的啦!上次问你发生大地震时应该怎么办,你说,‘家的周围空地多,没事儿嘛’。当时就暴露出你的心思归属啦。”
风野记得确实这样说过,那是无意间被问到,顺口一说而已。想不到衿子对此耿耿于怀。
“那是说当时正在家里,发生地震的话……”
“是啊,对你来说,那边始终是你的家,这儿只是个过夜的旅馆。”
“不是那回事儿。我不是把资料和要换的西装、内衣都放在这儿嘛。”
“只是图方便才放在这儿的。与人会面以及写信等重要的事不都是在那边吗?”
“那没办法嘛。总不能把朋友或编辑领到这儿来吧。”
“是啊,这儿始终是隐居之所嘛。”
衿子一对决起来,就没完没了。目光发亮,眼角向上吊,眼眶里却热泪盈盈,全身颤抖,缩成一团。其苗条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。
此刻她已经出现这种征兆。风野明白:在这样的时候,要么不表明态度,保持沉默,要么强行地抱住她,安慰她。
总之,争吵是最不好的。每当这个时候,衿子也是最不讲道理的。
本来在说现在的事儿,她马上联想到过去。这中间似乎没有多少道理可言,只是风野过去话语的闪失被她铭记在心,借此机会予以攻击。这犹如洪水积蓄过量,一有薄弱之处就会溢出或决堤。
这种争吵对风野来说,明显不利。无论什么场合,风野都比衿子清醒,正是因为清醒,他才尽量避其锋芒,而衿子又会得寸进尺。
风野非常了解这一点,故应战的方式也会随自己的身体状况而变化。
当精力充沛且时间富余时,就奋起应战,似乎要展开殊死的斗争。有时是没完没了地喊叫,有时是互相对骂,耗费半天时间,致使事情越闹越大。
当身体疲惫且时间紧迫,没有抵抗的精力时,他就让衿子单方面地唠叨,充耳不闻。但是,有时她也惹起他的火来,她会更加性急,火势也会更大。
这些争执,事后也很难分辨清楚孰是孰非。
当下,风野显然很焦躁。拂晓就被警笛声吵醒,担心家里有事儿,又受到衿子指责,不得不放弃回家的念头。既然决定这样待在被窝里,还是与衿子亲热一番为好。
既然到衿子的公寓来,当然是想和她幽会。他的内心深处早有一种欲望:今晚要和她睡觉!故出了车站,大步朝公寓走,脑海里满是***的念头。
但是,昨晚酒喝得有点多,一直昏昏欲睡,洗完澡后,马上就睡着了。本来想要***,却输给了睡意。
现在,刚刚醒来不久,精力很充沛。
近来,风野爱在拂晓时分与衿子缠绵。无论是六点,还是七点,只要解小手回来,就想发生肌肤之亲。过去他是夜猫子型,包括***在内的诸多事情都放在晚上做,现在却变成了早晨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