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试图在她的胸部做一个小孔,以便于金属管能顺利的插进去,紧接着我又用凝胶将她的嘴巴封住了,将手放到她的脸上,将她的眼睛给闭上了。
封住嘴巴之后,老李走了过来,说是要教我点新本事,免得我笨手笨脚的。
我寻思着,这吹尸体不就是弄点凝胶,再拿个金属管吹两下么,虽然我现在做的还不够好,可勉强还算是学会了,其他的还能有啥?
老李拿了一个剜刀过来,顺利的在女尸的脚板上弄出了一个血洞,粘稠的血液顺势流了出来,颜色暗红,看样子是要快凝固了。
接下来,老李将女尸的Ru头直接给剜去了,流了少量的血之后,老李直接将金属管插了进去,然后猛的一吹,那女尸塌陷的胸口,一下子变膨胀了起来,显得格外俊秀。
老李将剜刀丢给我,说:“以后没伤口的就这么干,懂了吧?”
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守着女尸,直到她的血液流尽了之后,这才将她放进了冰柜里面保存起来。我心里砰砰直跳,看着单人床上的那一小团的污红的血肉,感觉跟吃了个死耗子似的,心里难受得要命。
老李并没有将那团肉给接回去,而是用凝胶代替了它。
我不敢去捡,更不敢去做,小时候杀只鸡都觉得罪过,更不要说现在叫我去剜人了,即便是死人,我还是难以接受,我不是善良,而是有点懦弱。
“傻站着干啥,赶紧做啊,这还排着队呢。”
老李的意思是那些尸体在排队,而我却一个没忍住,直接吐了出来。老李说让我先回去,这事得慢慢来,急不得的,我索性擦了擦嘴巴,回了宿舍。
晚饭也没顾上吃,根本没啥胃口,直到晚上十二点左右,我才觉得有点尿意,出了宿舍,往老李屋里走。
我刚一出门,就看到成哥还是坐在墙角的位置,低着头,一声不吭的。
见我走近了,成哥低着头,说:“他带你去见我妻子了?”
我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,跟小鸡啄米似的,谁知道成哥一下子站了起来,说:“她当年就是老李害死的,就是他。”
我心里冷笑,还想骗我?
我不敢激怒成哥,免得他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来,干脆说:“老李怎么害死她的?”其实我这么问,是想看看成哥怎么说,老李说是车祸,那他会怎么说呢?
“我妻子是被他们强行劫去做试验品的!这般畜生,我早晚要叫他们偿命!”成哥的情绪显得很激动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实验?对,老李也说了实验,不过那是在成哥的妻子死亡之后,而不是死亡之前,他们两个的默契真的很好,两个版本总是不同,但总有契合点。
比如那万恶的实验。
“什么实验?”我迟疑了很久,终于还是问了出口。
成哥低着头,点了一根烟,声音有点嘶哑的说:“跟我来吧,我带你去看看这帮畜生到底干了些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