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薄暮然一把按住温暖,将针管扎进她的胳膊,直到液体全部注射进她的身体,才放开她。
温暖用仅有的力气,嘶声问:“薄暮然,你给我注射了什么?”
薄暮然冷哼:“放心,你死不了,只是一种新型的药,一次就能让人上瘾,很难再戒掉,而且能让人特别亢奋。”
温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竟然能恶毒、卑劣到如此地步。
不,她早该想到的,从他故意害得她流产,并用他们的孩子做标本。
温暖扑上去,挥舞着拳头,拍打着薄暮然的胸脯:“我恨你,我恨你……”
薄暮然轻嗤一声:“我就是希望你恨我,就是想看你痛苦。”
温暖渐渐没了力气,脑袋也晕晕乎乎的,连身上的伤也不觉得痛了,有股莫名的躁动和兴奋。
她看着面前的男人,不由得吞了口唾沫,似乎很想……
薄暮然轻蔑地笑了笑,将温暖压在床上:“我这就来满足你。”
温暖还有一丝理智,想到薄暮然百般虐待自己,想到薄暮然和严希宁的关系,就觉得恶心,推了推他:“滚,我不需要,不需要……”
薄暮然怎么可能乖乖听话,狠狠地索取着。
温暖的伤口不停地流着血,一度以为薄暮然想用这种方式弄死自己。
偏偏她在药物的作用下,最终可耻地沉沦,无法自拔……
温暖醒来的时候,伤口已经包扎过,但浑身痛得快散架了,几乎动弹不得。
紧跟着严希宁那张满是嫉妒、愤恨的脸庞出现:“温暖,你他妈的真贱。薄暮然这样对你,你竟然还勾搭他,竟然还跟他上床。”
温暖咬着牙,坐了起来:“严希宁,下贱的人是你吧。我和薄暮然是夫妻,你勾搭他就算了,还怀了他的孩子。”
她莞尔一笑,故意挑拨离间:“我觉得他也没那么恨我,否则也不会救我,让我被狗咬死得了,否则也不会给我处理伤口,更不会跟我上床。”
“温暖,别逞口舌之快,你儿子的尸体还在我手上了。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。”严希宁警告,不忘抓着温暖的胳膊,狠狠地朝她的伤口按去,顷刻间纱布便被鲜血染红。
温暖痛得眼泪汪汪,脸色苍白,忙推开了严希宁。
严希宁转身离开,走到门口又停下来:“如果你想要知道你儿子尸体的下落,最好别再使什么幺蛾子,否则……哼……”
温暖看着严希宁的背影,恨得咬牙切齿。
虽然周墨白劝温暖别惦记着孩子的尸体,可她作为一个母亲,哪里能做得到了?
这似乎已经成为她心里永远无法愈合的一道伤口,只要稍微触及,便鲜血淋漓、痛不欲生。
温暖因为受伤,也不用干活儿,便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。
忽然,她难受得醒来,浑身颤抖个不停,而且疼痛不已,仿佛被千万只虫子啃噬着。
她许久才响起来,这大概是药瘾发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