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贾冬梅惭愧当年自己系得那般草率,甚至无心之举。
“娘子尾指上有两圈红绳,为夫尾指上有两圈,这两圈不可摘,它代表我们从儿时,便结下姻缘,到如今,共结连理,已是夫妻。也是一根红绳拴着的蚂蚱,谁都跑不了。”
贾冬梅想说,又不好打断沃家仙,这新系上去的第二圈红绳怕是也剪不断,摘不下。
沃家仙拿起桌上红线连着的两杯酒,将一只递给贾冬梅道:“民间成亲时要喝合卺酒,所用的器皿可不是这玉杯,是两个瓜瓢,听说喝起来极苦,我原想把这世俗去了,可实在喜欢它的寓意。”
他扯了扯两杯酒连着的红线,又扯了扯两人手指相连的红绳,动作竟然说不出的暗昧“卺长得像一个葫芦,合卺即是将一只卺剖为两半,一端以红线相连,新婚之夜各饮一卺,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。”
说到此处,他目光由暗昧转为明昧“卺中装的酒异常苦涩,夫妻喝了卺中苦酒,象征着两人今后要同甘共苦,患难与共。也意味着我们今后要像一只卺一样,紧紧地拴成一团,永不分离。”
他说了这么多,最后牙一咬,将酒一饮而尽。
原来他也是怕苦的,贾冬梅想笑,却被他握住端酒的那只手腕,硬送到唇间,意思很明了,就是要苦,她们一块苦。
酒果然很苦,冬梅喝下后,呛得青咳两声,在抬头时,他一张脸已经尽在咫尺。
“仙哥哥,你,你能往后面一点吗?我,我,呼吸都是你的味……”
话未说完,沃家仙的唇,已经压了上来,他等这一刻等了十年,十年里,春*梦做过无数次,既然爱了,就好好沉沦吧!
沃家仙火力全开,边吻着贾冬梅边拉着贾冬梅一起沉沦。
“冬梅,这十年里,你想过仙哥哥吗?”沃家仙边吻,边嘟囔这问,手上也没有闲着的去扯贾冬梅的艳红嫁衣。
“……仙,仙哥哥,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回答你的问话,你为什么总喜欢咬我啊?”
“嘶!”贾冬梅疼的出声。
沃家仙短暂起身瞪贾冬梅出血的唇:“这才叫做咬,方才是吻。”
他23了,早该有娘子了。
因为沃家仙的动作紊乱,缺乏经验,两人手上又绑着红绳,他已经忙活的满头大汗,却见只是将下方人儿的衣裳给扯松垮,并未离体,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。
他急了,跳下床,胡乱抓把剪刀,在次将两人链接的红绳剪断,身体与思想都已经冲动的不行,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,正法她。
虽然他对洞房也很陌生,不过今夜一定要给梅妹妹留下印象深刻终身难忘的洞房花烛。
又亲,又摸,又胡乱扯,终于将身下的梅妹妹成功剥皮。
他剥自己的皮就利索多了,三下五除二,自己毫无保留呈现。
贾冬梅很不适应的往被子里躲,沃家仙干脆把被子也给扔到了地下,“梅妹妹,我来哟,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一忍,就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