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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南念从小就跟着陈思鲤,是他的伴读,平日里算是形影不离。
久而久之的,白清浅也熟悉了。
白清浅那时候就知道,司马南念的那个妹妹,仰慕陈思鲤,从小就立下了要嫁给他的誓言。
只是陈思鲤到底是王爷的身份,婚姻嫁娶不由自己。
更何况,陈思鲤对司马悻川的感情,也并非是爱意。
司马悻川性子豪放,和他哥哥一样,喜欢骑马,喜欢和男人谈天说地。
是个不可多得的有将军范儿的女子。
当初,陈思鲤起兵谋反,司马悻川也曾参军,甚至和哥哥一样做了将军,只是如今天下打下来了。
司马悻川这才归了后宫,这也算是封赏。
陈思鲤登基以后,大封有功之臣,自然忘不了这位赫赫有名的女将军。
可一介女子,和男子一样论功行赏,实则不该。
司马悻川又上奏,自行被纳入后宫。
陈思鲤没有理由拒绝,便册封惠妃。
如今后宫,大小事宜,也全权交由惠妃处理。
从小,司马悻川就不喜欢白清浅,现在,也一样不喜欢。
白清浅如今在宫里受的所有对待冷遇,其实都是司马悻川若只晓得,她不是那种会在背后捅刀子小心眼的人,可也绝非大度之人。
司马悻川知道白清浅在受罪,却默认了。
女人之间的厌恶,果然可怕。
看着桌上已经馊了的饭菜,白清浅本就没什么胃口,摆了摆手,示意花奴撤下去。
花奴却有些担忧。
“娘娘昨日便没吃东西,今日如果还是不吃的话……身子会熬不住的。”
可白清浅却根本吃不下,且别说这饭菜旁人难以下咽,自己的心情,也低落谷底。
“我吃不下。”
花奴还想再劝,可突然闯入的侍从宫女,将花奴挤开老远,撤了饭菜。
花奴还没反应过来,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群人,远远的,来了位衣着华丽,又颇有将门风范的女子。
白清浅与司马悻川多年未见,只有些熟悉,却并不再认识了。
白清浅眯了眯眼,没有起身,司马悻川身旁的宫人当既严声厉斥:“见了惠妃娘娘还不起身行礼?哪里来的规矩?”
惠妃?白清浅并不清楚陈思鲤的后宫,但却知道这位惠妃,毕竟她是唯一一位和那些功臣一起论功行赏的后妃。
“参见慧妃娘娘。”白清浅起身行礼,道略显得有些无气力。
司马悻川没让她起身,只在一旁坐下,看着刚刚被撤下的吃食,“既然橼嫔……你不喜欢这些,那日后你的午膳,便免了吧。”
“惠妃娘娘!我家主子这些日子心中怄火,本就体弱,若是免了午膳,怕是撑不住啊!”
花奴心疼,忍不住开了口,司马悻川立即瞪了花奴一眼,身旁的人冲上去,便给了花奴两个耳光,
“主子娘娘说话,哪里有你这个奴才插嘴的份?”
扇的花奴当即便没了话语,跪了下来:“惠妃娘娘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