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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锦浑身动弹不得,冷笑一声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我若真有吃她心脏,又何须将伤口缝起来?”
“巧舌如簧!你就是想用妖术吃她心脏,被我们给发现了,才说的一口胡话,企图蒙混过去!”
愚昧至极的人,听不进道理,反而怨她顶嘴。
叶青青站住来推波助澜:“叶子锦她就是个灾星,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,后来又克死她爹,要不是我们命硬,哪里活得到今日!”
说的情真意切,眼泪横流,叫人望而同情。
“一定要烧死她,要为丫丫报仇!”
陈丫丫的婶娘,在她女儿的搀扶下,颤颤巍巍上前,刚哭过,双眼红肿的很。
叶子锦心颤了一下,低垂了眉眼,听她这话,莫非陈丫丫还是没能......
但是。
现在不是她沮丧的时候,她若是死了,叶梓又该怎么办?
就算是逃,她也得带着叶梓逃离小渔村!
“起火!”
很快,就有人拿着火把上前,围着台柱点了好几处干柴,顿时火势汹涌起来,呛的村里人频频后退。
叶子锦奋力挣扎,想要挣开被绑住的双手,却是徒劳,反而将手腕摩擦的紫红一片,血丝遍布。
她被呛的并不好受,接连咳嗽了一阵子,只觉呼吸愈发困难,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。
难道今天就要命丧于此?
“烧死她!烧死她!”
燃烧的熊熊烈火之外,是悲愤的村民,是得意的娘女三人,帕遮唇角,宛若恶鬼。
意识崩溃前,她听见有人问了一声:
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?”
影绰绰看见来人身骑白马,高大俊朗,神情肃然。
随后那人脸色大变,招手施令:“灭火!”
他身后跟着十来个随从,第一时间去捡了各家门前的水桶,舀水缸中水泼灭了火。
中途村长反应过来,上前质问:“你是何人?为何要多管闲事!?”
男子咧嘴一笑,手握金令:“禹州新任知县凌苍梧。”
村长大惊,众人纷纷下跪,诚惶诚恐。
禹州这两年没有个正儿八经的知县,早两年征兵不当,导致不少人家绝后,百姓自发结义,靠着些裙带关系,将这事闹到了朝廷里。
朝廷当即革除了知县的职务,因为重心都放在战事上,无暇分神,将这边陲小地方给遗漏了。
两年也没派下个新的知县来。
直至今日,才来了个生面孔。
按照往常惯例,知县任职,都是需要抽几个地方象征性走动一下,体察民情的。
多半都会捡几个大些的村落看看,这次不知怎的,竟来了小渔村这个破败地,还恰巧碰上了这回事。
“私刑百姓,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村里开会的祖祠上座,如今坐着刚任职的年轻知县,那般年轻面孔,不难叫人猜想是上头厉害人物下来镀金的,一个个惶恐的很。
村长哆哆嗦嗦:“那妖人残害同村人,手段令人发指,我们也是按照祖上例律,将其施加火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