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泽横了弭一眼,刚要发表自己的看法,那两人已分头向不同的方向走去。泽只好咬咬牙,暂时咽下自己的看法,走向另一个方向,随脚踢开地上挡住他去路的杂品,让叮噹的声音不断在通道中回响。
虽然心中不满,泽还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挨个看了一遍,直到确认自己这个方向的通道中,再无其它房间。哼,我就知道这里不会再有什么出口,他们为什么不会跑到外边,然后离开呢!笨蛋!泽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,又走回了刚才分手的地方。
那两人都还没有回来,泽无聊地在原地左张右望。
突然,从通道的最深处,传来声声惨厉的喊叫,在这近乎封闭的空间中,那叫声被原声原色的传送到泽的耳朵中,震得泽大脑嗡嗡乱响。
泽的后背瞬时一片冰冷,长刀唰出抽了出来,手弩也举了起来,是罟的叫声!那个方向也是他去查找的方向。
泽快步向里冲去,惨厉的声音已没有停顿的间歇,显然罟正在经历无法想象的痛苦。是什么让他发出这样的叫声?这叫声足以吓跑异兽了。泽边向前冲,脑子里也在飞速的运转,脚步却不知不觉慢了下来。
叫声就是从眼前这间房子中传出来的,泽站在门口,心脏有要跳出心房的冲动,脑门上渗出的汗珠,顺着他的脸往下滚。
犹豫了片刻,里边的叫声有所减弱,泽一咬牙,猛地一脚踹开门,也不看里边是什么情况,抬手就是五支短弩射出,嗖嗖嗖的破空声强劲有力,却没射中任何东西。
屋里只有一个人,正在地上翻滚嚎叫,那是罟。他的双手在身上不停抓挠着,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,正在拼命的噬咬他的肉,吸食他的骨髓。
“你怎么了!”看清楚了情况的泽,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“疼、痒!”罟用最简短的字回答了他的感受,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增加他的苦痛。
“这……!”泽收起武器,蹲在罟身边,却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急切的看着大口喘气的罟,干着急。
不知道是罟身上的疼、痒渐渐消失,还是他已没力气,再发出那种让撕心裂肺的叫声,反正他的叫声越来越小,最后只是在哼哼。
“你……,还疼、痒吗?”泽甚至有点狗咬刺猬的感觉,不知道该怎么问起。
“好多了!”罟躺在地上喘息着,脸色惨白,眉毛上都是汗水。
泽摘下自己的水囊递给罟。接过水囊,罟仰着脖子灌了一通,脸色恢复了一点,又把水囊还给泽,泽明显感觉水囊轻了许多。
“好,你在这里别动,我去看看弭那小子跑那里去了!”罟如此的叫声也没能吸引弭过来,这让泽有种不安的感觉。
快步回到分头的地点,泽左右看了看,还是没有弭的影子,也不知道跑去了那里,泽心里不禁有些无名火,都是这小子出的鬼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