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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一哆嗦,没说话。
旁边的槐花见了,吓得眼眶里抱着泪,奶声奶气。
“何叔别生气,我哥不是故意的。”
傻柱收起脸上的凶相。
他是想收拾捧梗儿,可在槐花面前,也不想做的太过分,吓唬吓唬他得了。
“行了,你们慢慢吃,我走了。”
槐花非常有礼貌。
站起来给傻柱挥手:“何叔,你慢走。”
被捧梗儿扯得一趔趄,重新蹲在了水泥墩后头。
捧梗儿捧着鸡吃不下去了。
“傻柱的饭盒里不知道装的什么,好香。”
“你们闻见没有?”
两个小丫头欢时的点头,分明都闻到了饭盒里的香气。
“哥,我也闻到了,太香了,比我们这鸡还香。”
捧梗儿看妹妹艳羡的目光。
神情不屑。
“不用着急,不管傻柱饭盒里装的是什么菜,到晚上都会摆在咱家的桌上,他要是不送来,我今天晚上就去他家偷出来,给你们吃。”
傻柱自然不知道,捧梗儿的盘算。
路过市场时想起捧梗儿带着几个妹妹吃的鸡,又想起自己那个懂事的妹妹,正日夜苦读,准备考大学。
摸出了肉票和钱,也带了一只鸡回四合院。
院门口,碎嘴子三大妈正在和人聊天。
看到傻猪,热情的打招呼。
“傻柱回来了。”
“你这从厂里带什么回来了,怎么闻着这么香?”
三大妈凑着鼻子闻了两下。
傻柱不搭茬,笑着打招呼。
“三大妈好。”
都住在一个院子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。
六零年代生活本来就清贫,很多家庭只有粮食吃,就算是在四合院也不例外。
所以,院里这些老少爷们儿,还有闲来无事凑到一起,东家长西家短的妇女们,对于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的傻柱,可羡慕的不得了。
傻柱都走出去老远,几个老大妈还羡慕的望着他手里提的饭盒。
“要说这个工厂的师傅就是好,连吃带拿的。”
“你们看看人家傻柱,工资高活少,在后厨里吃了,每天还能带两饭盒回来,也不知道那里头装的是什么,闻着可真香。”
“就是,哪里像我家那口子不争气的,成天累死累活赚回来的钱,根本养不了我们家几口人,每天都只能吃黑面馍馍,一点油星都见不到,我要是年轻,我就嫁给傻柱,这样我每天也能有两饭盒香喷喷的菜吃。”
几位妇女同志一阵嘻嘻笑。
“你想的美,傻柱的饭盒哪能轮到你呀?”
“你不住在我们院不知道,他带回来的那饭盒,可是连他妹妹雨水都吃不到的,全都被送到了秦淮如手里。”
“那秦淮如一个寡妇,家里两个闺女就不说了,还有个半大小子,你们说这傻柱到底图个啥?”
“能图啥,还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嘛!”
几位妇女同志的头凑得更近,声音压的也非常低。
说两句就一阵笑,乐呵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