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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生猪油切成小块,她又将锅里添水,把猪肝放在里面淖了淖,淖的外面熟里面生,拿出来切成薄厚均匀的片,把两个猪腰子去掉中间骚的地方,把猪腰子切成花。
猪腰子放入清水中洗净之后放了些盐进去,问:“家里有酒没有?”
“我看看。”萧瑾言说着站起来去萧宽的床头扒拉酒壶。
“还有一点点。”
“够了。”秦云舒接过酒壶来,倒了一些到碗里。
出去摘了一些青麻椒、朝天椒,又在草丛里拔了几颗葱。
萧宽看水缸里的水不多了,说:“我去挑水。”
萧瑾言则是帮忙烧火。
秦云舒赶紧把锅给刷了刷,让他起火,要小火才好犒油。
锅热了之后,她将猪油给倒在了锅里,慢悠悠的拿锅铲子翻翻。
猪油上的水汽全都耗完之后,猪油就开始滋滋的往外冒油了。
冒油之后她还时不时的搅,出的油越来越多。
她将刚刚切好的猪肝拌了面放在了一旁。
猪油全部都犒完之后,她把油滋杂给捞出来,放在干净的篮子里,说:“烧大火。”
萧瑾言连忙填柴火。
秦云舒把猪肝放进去油炸。
然后,她拿起一块油滋杂递到萧瑾言的嘴边,说:
“言哥哥,你尝尝。”
萧瑾言已经不稀罕这个了,不过自个的小娘子给的,当然要给面子了。
他一口咬下去,脆脆的,香香的,立刻眉眼一展,笑着说:
“我的云舒递的东西就是香。”
秦云舒是个心思单纯的丫头,哪里有这个心眼听出他宣告主权?
她眉眼弯弯,说:“香也只许吃这一块,大哥哥还没尝过呢。”
她话音一落,萧宽就在门外放下扁担,爽朗的笑着问:
“什么还没尝过?”
“大哥哥回来了?”秦云舒见萧宽回来了,立刻喊了一声,连忙拿着一块油滋杂送了出去。
“什么东西?”萧宽问道。
“油滋杂,你尝尝。”她说着伸手往萧宽嘴边递。
萧宽低头用嘴接住了那块油滋杂,一嚼咔吧咔吧响。
“好吃。”萧宽笑着说道,显然心情很好。
萧瑾言见秦云舒一点都没有偏向他,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。
他得好好教教她了。
萧宽进来把缸给挪了出去,好生冲刷。
然后又将缸给挪进来,把剩下的一桶水给倒进去。
“大哥哥这回担水,怎么去那么久?”秦云舒问道。
“瑾言说河里的水没有井水干净,我就去担井水了。”萧宽说道。
秦云舒倒是没说什么,心里想着以后洗衣服什么的就去河边,井水留着吃,省的大哥哥这么辛苦。
她心里这么想着,回头看看猪肝也炸好了,让萧瑾言停火。
她将猪肝捞出来,控了控油,放在了筛子里,然后将猪油给搲到一个空罐子里。
锅里还剩下一些油。
她让萧瑾言起火烧锅,锅热了之后,他将然后抓了一点白糖丢到锅里,就用锅铲子不断的搅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