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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锦儿本以为马车走远了,正准备要追的时候,却看到马车停在不远处。
而驾着马车的周琪珅看着她,那眼神……怎么感觉像看畜生一样。
“上车。”
“啊?”
低沉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,暮锦儿楞了一下,不是很明白上车二字的具体意思是什么。
上,是上车的上,是动词。
车,是上车的车,是名词。
但从字面上来解释,南宸曳准许她坐车回曳王府。
可深度剖析来看,上车二字绝对不仅仅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。
站在马车前,暮锦儿玉手摸着下颚做思考状,想要想明白南宸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是什么。
难道说他善心大发?
绝无此种可能!
“啊什么,王爷让你上车。”
周琪珅白了暮锦儿一眼,这女人一脸故作深沉的表情,脑子秀逗了不成。
终了,暮锦儿上了马车,但坐在马车边边,还在思考着南宸曳到底要干横么!
“爱妃何时会的医术。”
正在看书的南宸曳余光轻扫而过,淡漠的语气问着暮锦儿。
他只知暮锦儿武功了得,若没有蛊毒的压制,南宸国少有人能征服的了此女。
如今在暮将军府之时听到她尝出了解药的不同,又见她为自己接骨,南宸曳确定这女人身上还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一直都会,我娘亲教的。”
印象中,原主的母亲就是医女,所以她的回答很符合逻辑,疯批怀疑也怀疑不到什么。
“那好。”
啪的一声轻响!南宸曳骨节分明的大手合起了书。
那好?
好什么好?
每次说话都说一半,他不憋得慌么?
暮锦儿蹙着秀眉等着南宸曳的下文,想知道这货又能说出什么不是人的狗话来。
“本王近日来有些失眠,既然爱妃会医术的话,本王便不浪费闲钱请别的医师了。”
“别别别~”
南宸曳话音刚落,暮锦儿当场三个别拒绝。
“王爷您身骄肉贵头发丝都价值万金。我这一般般的医术可不敢在您面前卖弄,万一不小心下错了手,把王爷弄死了怎么办。”
虽然她做梦都想把南宸曳嘎嘣弄死,但至少在解开蛊毒之前疯批王爷得需活着。
可……南宸曳出口的话,岂容他人反驳。
“事情就这么决定了,若本王真随了爱妃的意死去,爱妃陪葬便是。”
见事情已经单方面成了定局,暮锦儿撇着嘴扭过头吐槽着。
“活该失眠,心这么黑,能睡得着觉就怪了。”
马车就这么大,尽管暮锦儿声音微乎其微,可某王爷还是听的真切。
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敲击着茶几,前行的马车停了下来。
“下车。”
“王爷,我是伤患呀!”
暮锦儿抬起左臂给南宸曳看,不懂这货又因为啥把她赶下马车。
“本王心黑,莫要侵染了爱妃纯洁无瑕的心灵。”
“……”
马车外,被二次赶下车的暮锦儿阴沉着脸,朝着马车里的南宸曳又一次竖起中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