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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来一听,确实是自己莽撞了,不禁有些懊悔。可听着听着又听到了常柏口中的要嫁人的话,撇着小嘴,白眼都快翻上了天,赌气似的踢了马肚子一脚,扬鞭奔去。
常柏看着喜来耍小性子的样子,无奈笑笑紧随其后。
府衙内堂,江知府一脸的谄媚笑意看着堂前正襟危坐的顾景琰。
其身旁还站着一个穿着甲胄,身高八尺,须髯如戟的侍卫,从进城起便寸步不离的跟着顾景琰,虽然未出一声,可光是那骇人的身形,多瞧一眼也是让人生畏。
于是知府忙推着儿子江兴,上前敬茶。
“顾都统,这是犬子江兴。”江知府忙插空介绍道。
顾景琰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双手端着茶盏的人,约莫十七八的年岁,面色白皙,眉清目秀,温润如玉的气息倒显得儒雅,眉宇间与知府有几分相似。
江兴上前毕恭毕敬将茶水递与顾景琰,顾景琰点点头算是回应,修长的手接过茶盏推了推浅啜了两口。
江知府心提到嗓子眼,紧盯着顾景琰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这顾景琰何许人也,年纪轻轻便是手握兵权的大景国都统,为人杀伐果断,头颅垒砌而成的军功,备受天子青睐,而顾氏一族更是权势滔天。
可招呼不打就跑来渊杭府,还未进城就遇上了这档子晦气事,且得小心伺候呢。
想到这,江知府战战兢兢询问道:“不知顾都统大驾渊杭府衙,所谓何事,下官也好尽快安排。”
顾景琰也不绕弯子,眼神凌厉的看向江知府询问道:“上前任渊杭知府苏建青灭门一案,本官想看看存留卷宗。”
“苏......苏建青?”江知府一听,不禁疑惑起来。
颤抖着手擦拭着额头冒出的汗,嗓音都有些不稳道:“这......下官上任之前,且有一位大人临危受命前来渊杭府衙接替苏大人一事。可......可这位大人上任十来天,便暴病而亡。整理的苏大人一案也是毫无痕迹可言,并未留有卷宗啊。”
顾景琰一听,眸子一寒,重重将手中茶盏放在桌上怒道:“什么?没有留下卷宗?”
此话一出吓得江知府腿一软,拉着江兴便跪了下来求饶道:“都统恕罪,这......苏家一案已过去数十年,确实没有留下可查卷册。还请都统恕罪啊!”
顾景琰冷眼看着江知府,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淡然说道:“这一手为官之道,倒是让江知府玩明白了。一句数十年,上任未留可查卷册,便想脱得干干净净。可本官若想要追究,怕是江知府如何上任这渊杭府肥缺一事,也要查得水落石出罢。”
“顾都统......下官......下官......”江知府一听,瞬间抖如筛糠。嘴里的舌头都大了几分,说话也开始打起了结。
顾景琰正了正身子,修长的手指一停一顿敲击在桌上,脸上并没有过多表情,却更显压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