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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者容貌迤逦,红衣白裘,举手投足显露出掌控一切的从容,正是萧颂臻!
萧颂臻眉语目笑,一张桃花面似乎能发光,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窗户,关好房门,懒洋洋给白懿沉请安。
“陛下万福金安!”
“朕安!”白懿沉的语气重的仿佛要咬死萧颂臻,明褒暗讽道:“想不到萧爱卿也有附庸风雅的兴致,来这里与人探讨诗词!”
萧颂臻慢步走到她面前,动作优雅的为白懿沉倒了一杯热茶,微微弯腰双手捧到她面前,深情脉脉的看着她说:“臣乃粗人,可不懂诗词的风雅。臣只是进宫发现陛下不在,又没带人随侍左右,担心陛下没人伺候,才巴巴的找来了。”
白懿沉要给他下马威,刻意不接他的茶杯,面无表情听着他胡诌。
别以为她没看到刚进门,萧颂臻瞟向窗外的眼神!要不是瑶光躲得快,这会儿就被发现了!
萧颂臻也不恼,握起白懿沉的手,把温热的茶杯放到她手里,半是责备半是心疼道:“您看,您身边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,臣看了心疼。”
白懿沉捏着茶杯,冷笑一声,“朕看你心也疼。”
萧颂臻仿佛是听不懂白懿沉的贬损,眉眼一弯,勾起喜气洋洋的笑。
“陛下心疼臣,是臣的荣幸!”
白懿沉避开眼睛,有点反胃。
她和萧颂臻打了两局机锋,隔壁已经吵翻天了。
岑曲维护了她两句,赵御史家的小公子反倒不乐意了,两个人争吵的声音简直能掀了屋顶。
“够了!”温永思似乎忍无可忍,终于出言制止,“岑大公子,我知道你惯常看不上我们,今天也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来的,你怎么讽刺我都没关系,赵公子是我的朋友,你若再咄咄逼人,休怪我不客气!”
岑曲哈哈大笑,反问:“你怎么不客气?你们满屋子弱鸡,有几个能打得过我的?再说,我是在讽刺你吗?我只是实话实说!把你虚伪的嘴脸收一收,我看着恶心!”
“你!”温永思被气得不轻。
只听一声摔门的巨响,似乎是被岑曲气走了。
白懿沉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,真想见见这位嘴皮子利索,武力值也不错的伴读。
她还想着怎么把伴读安排在自己身边,耳朵一热,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廓上,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。
“听到陛下的伴读如此维护您,臣真是嫉妒的如同万蚁噬心啊!”
萧颂臻抑扬顿挫的感慨,仿佛真的非常伤心。
白懿沉差点把手里的茶泼到他脸上!
她抬起手,毫不怜惜的推开萧颂臻近的过分的俊脸,“你没被咬死,真是可惜!”
萧颂臻见她维护岑曲,眼神沉了沉,仿佛有凶兽要冲出来。
白懿沉暗自戒备,准备在萧颂臻不对劲的时候就反击,没想到这人竟然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如沐春风般笑道:“陛下优秀,有人喜欢是应该的,臣也是这么被陛下吸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