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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院虽然不算大,但家丁侍女,庖厨园丁等,加在一起,也有不少人。你有了参加春闱会考的名额,就有了将来,入仕为官的可能。要是连一个东院都管理不好,如何做官?”
陈槐安这才反应过来!
还是岳父大人高瞻远瞩,见识到了他的才华和志向,立刻便动了培养他的心思!
显然,在看过他的考卷之后,岳父大人对他多了几分期待!
陈槐安赶忙抱拳:“多谢岳父大人,小婿一定好好管理东院!”
不料话刚出口,一旁的宁氏,便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。
冷笑道:“既然是考验能力,就该考验得全面些。若是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,还如何考验他的能力?”
此言一出,陈槐安不免面色一凝。
“噢?你说说看,有什么建议?”
秦安山眉头微动,看向宁氏问道。
“老爷既然要考验他的能力,就该让他自己去赚取东院所需的开销!从装潢,到院里的下人,还有东院日常的花销,都该让他自己去赚!”
宁氏斜眼看着陈槐安,冷哼道,“若是准备齐全了,保不齐他整日只知道玩乐!不仅荒废了学业,东院恐怕也要变得乌烟瘴气的!”
这话,让陈槐安颇有些不悦!
可偏偏宁氏说得冠冕堂皇,他也不好反驳什么!
一旁,秦秋颜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显然,过去的六年里,陈槐安的韬晦隐忍不作为,依旧让她有些放心不下。
考卷能表现出的,是文才与抱负,是否有掌权管事的能力,还要两说!
秦安山听罢,也觉得有几分道理,当即看向陈槐安,问道:“你说说,这个提议,如何?”
陈槐安咬了咬牙,心里略有几分窝火。
可这火,偏偏没处发!
那陶章,见陈槐安不答话,也跟着阴阳怪气起来:“陈槐安,你要是有什么困难,只管开口!你我都是来年参加春闱会考的人,你只要开口,我不介意帮帮你!”
一边说着,陶章便一边走向陈槐安,从衣袖之下,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来。
“不愧是内卫统领府上的公子,出手还真是阔绰啊!”
陈槐安冷笑道。
“五十两,也够你把东院装潢整理一下了,别客气,拿去就是了!”
陶章两根手指夹着银票,递到陈槐安跟前时,又忽然两指一松,将银票扔在地上!
而后装模作样地怪笑道:“哎呀,这几日在书桌前久坐,有些弯不下腰,你自己捡一下吧!”
这般举动,立刻招致了秦秋颜和秦安山父女二人的不满!
但其父本就与秦安山同级,加上陶章刚中了举人,也是着实不好开口训斥!
而宁氏,脸上冷笑更甚,期待着陈槐安,弯腰接受这施舍!
“嘁,早知道,该学点武功的。”
陈槐安心头苦笑了两声。
这要是有点武功在身,当场就像《赌侠》里的陈刀仔一样,两脚把银票一夹,原地来个后空翻!